“我妻同學,雖然我沒有必要向你解釋,但是也還請不要誤會。”
北條誠在這種尷尬的局面倒是沒有失態,他注意到了我妻嵐的臉色變化,他看向他的眼神像是覺得理所當然又帶著點難以置信。
“你該不會打算告訴我床上的是經血吧?”
我妻嵐平靜地問道。
“你真聰明!”
北條誠忍不住地贊嘆。
“我愿稱你為人渣誠。”
我妻嵐面無表情地轉身,拿起了才放下的傘,邁步就要離開。
“所以說你是來干嘛的啊喂?”
北條誠邁步攔在了她的身前,反手就把門關上了,皺眉地道:
“請問一大早上門是有什么事嗎?”
“本來是想來和你商量關于涼奈的事的,但是既然她已經被變成玩具了,那就無所謂了。”
“你禮貌嗎?”
北條誠瞪了她一眼,然后又放輕了語氣,露出了一個溫和的笑容地說道:
“我妻同學你是來幫忙的話還請留下吧,不管如何現在主要的還是送涼奈回家呢,而我有點束手無策了。”
“哦?”
我妻嵐聽著北條誠這很客氣的說法,揚了下柳眉地道:“你現在玩膩了就想把涼奈趕走了嗎?”
“你的理解能力還真是令人遺憾呢。”
北條誠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我覺得你現在想把玉置老師找回來的想法不符合你現在的處境。”
我妻嵐撩了下長發,淡定地道:“畢竟她又不會任你玩弄。”
“這不是取決于我的想法的。”
北條誠不想和她就是否侵犯了涼奈這件事展開討論,換上了嚴肅的表情,認真地說道:
“涼奈也是想回到自己的時代的,我們作為玉置老師的學生,不是應該勠力同心地幫助她嗎?”
“真是說的一口漂亮話呢,不過我倒是覺得你這個把女教師哄到床上的變態沒有資格在這里侃侃而談,當然為了展現出我和你的丑惡截然相反的高尚品格我還是會繼續拯救玉置老師的。”
我妻嵐的語速很快的說道,最后又補充了一句:“畢竟這種事件我想這輩子也遇不到第二次了。”
“能達成共識我很開心,請先坐下吧,跟蹤狂小姐。”
北條誠又想到了我妻嵐帶著涼奈偷窺他的事。
“你不應該為自己在神圣的學校中做出那種茍且之事而道歉嗎?”
我妻嵐似乎早就料到了他會知道。
“我承認這一點不對,當然你的行為也稱不上正確,如果你想觀戰的我是沒有什么意見,不過涼奈還是個孩子,你怎么能玷污她的純潔?”
“涼奈很大……”
旁邊一直沒說話的涼奈反駁道。
“洗漱去。”
北條誠橫了她一眼。
“哦……”
涼奈似乎不明白自己為什么又被兇了,懵懂地扁了下小嘴,但還是很聽話地轉身朝洗手間走去。
“關于這件事我剛才也反思過了。”
我妻嵐突然說出了北條誠意想不到的話,她看了眼染血的床單,皺著小鼻子地說道:
“我本來只是想涼奈能給你惹點事,但是會變成這樣我是沒有想到的,失策了。”
“所以說是涼奈那個笨蛋忘記了生理期的時間才會把床弄臟的。”
北條誠覺得一起床就說這么多話實在累人,呼了口氣地道:“我妻同學你突然過來是有什么事想和我說的?”
他不相信我妻嵐是特地來吵架的。
“你很難得的知道用腦子思考了呢。”
“床上的痕跡對你難道沒有警醒效果嗎?”
“承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