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奈這次卻是很堅持,她不知道怎么說服北條誠,就低著頭抱著他的手臂不說話。
北條誠被她夾得沒脾氣。
“我知道了。”
他索性也就放棄掙扎的牽著涼奈的手朝浴室走去。
反正涼奈的身體對他而言也已經沒有什么秘密了。
他上次和小椿在學生會室的時候也被她看到,都到了這一步了,也沒必要掩耳盜鈴。
“謝謝。”
涼奈小聲地說道。
“這個就不用道謝了。”
北條誠白了她一眼。
“誠可以再幫我洗頭嗎?”
涼奈眨巴著大眼睛的道。
“都這樣了我還能說不行嗎?”
北條誠捏了下她細嫩的臉頰,然后視線又下移到了她身上的那條天藍色的小件,皺眉的道:
“還有你生理期這樣亂來真的很危險,感染了什么病菌怎么辦?你生病了我會很頭疼的。”
“對不起。”
涼奈低著小腦袋的道。
“以后都不準這樣了。”
北條誠舍不得責怪她,剛才他以為已經失去她的時候的心悸還沒有完全消失呢,現在她還在就已經是最好的情況了。
“坐好吧,你這邊還是速戰速決的好,等會快點去把頭發吹干。”
他動作利索地幫涼奈把頭發洗好,然后讓她自己洗澡后,就把她從浴室趕了出去。
不過這個家伙似乎很擔心他會跑掉,吹頭發都要在浴室門口守著,還不讓他鎖門。
等北條誠從浴室出來已經是半小時后了。
“說起來還沒和我妻嵐說一聲呢。”
北條誠撥通了我妻嵐的電話,涼奈現在雖然沒事,但形勢依然很嚴峻。
撥號在經過半分鐘的響鈴后,我妻嵐才接通了電話,她的聲音第一時間就傳了出來。
北條誠都沒來得及開口。
“北條,我問你,這段時間我是在和你一起幫助一個叫做玉置的老師做著什么事對吧?”
我妻嵐的語氣有些急促的問道。
“你,你也忘了嗎?”
她的話讓北條誠一下子呆住了。
“我們剛才在教學樓下有進行過一次對話,不過內容我突然就想不起來了,只能到感覺記憶不對勁。”
我妻嵐像是在極力地回憶著什么,以至于呼吸聲都有些繚亂,北條誠還能聽到她焦躁的徘徊的腳步聲。
“我妻同學,我們一直在想辦法讓從過去來的涼奈回家,我這么說你有印象嗎?”
北條誠頭皮發麻的說道。
“你說誰?”
我妻嵐好像更加茫然了。
“就是玉置涼奈老師!”
北條誠強調道。
“我聽不清楚,你在說什么人的名字嗎?用文字發給我。”
我妻嵐冷靜的說道。
“好。”
北條誠將通話掛到了手機后臺,然后打開了LINE,將剛才說的話轉成文字發了過去。
但是信息發出后,他卻驚恐地發現語句中的凡是和涼奈相關的字眼都被屏蔽成了星號,導致語義完全不通。
“你是在用單手打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