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妻同學,你有聽說過人菜癮大這種說法嗎?我覺得用來形容你正合適呢。”
北條誠躺在涼亭內的沙發上,懷里是因為不想展現出自己的柔弱,而把小臉蛋埋在他胸膛上的我妻嵐。
“要,要你管……”
她的聲音在喘息中帶著哭腔,但是語氣卻很倔強,讓人既想呵護又想侵犯。
“不過你這么主動,我很高興哦,所以全都給你了。”
北條誠貼在她的耳邊說著糟糕的話。
“是我自己拿的!”
我妻嵐強調道。
“你要這么說那我也不反駁。”
北條誠好笑地道。
“膽小鬼。”
我妻嵐揚起帶著淚花的小臉蛋,瞥了眼后邊的床,哼道:
“連和我一起到清水熏的床上都不敢嗎?”
“那熏學姐在這里還放了一些衣服你也想穿?”
北條誠有些哭笑不得地道。
“我要回教室了。”
我妻嵐沒有接話,從用手撐著沙發地站起身,剛才的戰局是她在主導所以并沒有累到不能動。
“先去洗個澡。”
北條誠攙扶著她。
“我當然不會帶著你的東西去上課。”
我妻嵐給了他一個白眼。
“繼續辦正事吧。”
沐浴過后,已經錯過了一節課的他們才回到了教室,經常不來學校的我妻同學的這種行為在大家眼里似乎是正常操作,倒是她那明顯有些無力的美腿在邁步時吸引來了一些怪異的眼神,這都能產生聯想的人一定經驗豐富。
“知道了。”
我妻嵐在座位上坐好,然后把手伸進了桌空中,隨意地摸索后就拿出了幾封粉紅色的信封。
“情書?”
北條誠挑了下眉頭。
“總會有無聊的人做這種事。”
我妻嵐隨意地將其中一封信放在了桌子上,然后直接拆開,對里面的信紙似乎是覺得多看一眼都嫌多的直接揉成了一團地塞回了抽屜中。
“這樣做……不太禮貌吧?”
北條誠看出了她的意圖。
“那些人對一名話都沒說過的女性直接示愛更加的唐突吧?”
她無情地撇了下嘴。
“你這么說也有道理。”
北條誠心里忽然有些愉悅,他知道這是占有欲在作祟,他擁有著我妻嵐。
“所以這封誘騙信具體該怎么寫?”
我妻嵐隨意地從筆記本中撕了一張空白的紙。
“你是故意說得我好像在做壞事一樣吧?”
北條誠嘀咕了一句,然后又在她的身邊坐下,摸著下巴的道:
“不用寫的故弄玄虛,直接就指名道姓地約涼奈到文京水庫,也不要落款。”
“這樣?”
我妻嵐思量了片刻,隨后就很干脆地在紙張上寫下了一行字,內容簡練。
【玉置老師,放課后請到文京水庫,我會在那里一直等到你過來為止】
“完全沒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