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臉紅啦?”
北條誠好笑的伸出手捏了下她那泛起一絲紅暈的臉頰,說著欠打的話,她也確實是這么做的。
“你為什么總能讓我想要將憤怒訴諸暴力?”
我妻嵐不停地踢著他的小腿迎面骨,不過由于剛才遭受過無情的摧殘,所以動作軟綿的像是在**。
“不鬧了。”
北條誠又用力地親了下她的臉頰,在她抗議之前,笑著說道:
“我送你回去吧?再不趕你走,我的身體就要吃不消了。”
“沒用。”
我妻嵐聽著北條誠這好像是在夸獎她的話,冷著的臉稍微緩和,心里莫名的有些愉悅。
“要帶回去的就這些了嗎?”
北條誠看向了地上的行李箱。
“差不多吧,我的洗漱用品你可以扔了,還有窗臺晾著的那些還沒有干的衣物我也不要了。”
我妻嵐淡然地說道。
“都給你留著。”
北條誠捋著她柔順的長發。
“我的意思是那些已經沒用了。”
我妻嵐皺著小鼻子的看著他。
“怎么會呢?你下次來過夜的時候,就不用帶行李了。”
北條誠嚴正道。
“不會再來了!”
我妻嵐瞪著他。
“那你留下的東西就會變成我一生的藏品。”
北條誠故意說著肉麻的話。
“與其如此我倒是希望你能用來當抹布。”
我妻嵐輕蔑地看著他。
“不錯的主意呢。”
北條誠作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我還有一個更好的提議,就是你直接去死好了,就現在。”
我妻嵐的臉色沉了下來。
“你真難伺候誒,說什么都不高興,難道要我把你的東西放在枕頭下才行嗎?”
北條誠頭疼的嘆了口氣。
“走了。”
我妻嵐別過頭朝門口走去。
“別摔了哦,不行就扶著我,逞強可不好。”
北條誠看著她那明顯還有些軟綿無力的美腿。
“那你還不快點過來。”
我妻嵐頤指氣使。
“脾氣真壞。”
北條誠倒是不介意被她使喚。
“穿鞋。”
我妻嵐站在鞋柜前不容置疑地對北條誠說道。
“對你好就開始得寸進尺了啊。”
北條誠捏了一下她的挺翹,但還是蹲了下來,拿過那雙小白鞋給她穿上。
“這對有奇怪癖好的你是獎勵吧?”
我妻嵐哼道。
“如果你指的是剛才在床上的時候那我不否認。”
北條誠很清楚怎么讓我妻同學破防。
“我討厭總伸著舌頭的狗。”
我妻嵐面若寒霜的罵人的同時,她那放在北條誠手上的覆蓋在白襪下的軟嫩的小腳丫的腳趾扭動了一下,似乎是回憶起了什么觸感。
“行啦,我們走吧,手借給你扶著。”
北條誠說著又伸出手將她上身白襯衫的一角皺痕撫平。
“話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