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條誠連忙又將她抱住,垂下手拍了下挺翹,小聲的道:
“我們換一種運動怎么樣?”
“就知道你不安好心!”
“來嘛,你也沒辦法再忍耐了對吧?我離開我妻同學也會有戒斷反應的。”
清晨的樹林可真幸福呢,既有陽光的照射,又得到了雨水的澆灌。
……
“美好的一天從弄哭我妻同學開始。”
北條誠走在校園內,他無視了周圍同學各色的目光,只是看著前方不遠處的那名身穿運動服的少女。
她白皙的細腿明顯有些顫抖,就像是剛做完高強度運動一樣,酸軟無力。
這還要歸咎于他的。
“哧……”
北條誠忽然莞爾,因為前邊刻意和他拉開距離的我妻同學回過了頭,凌厲的眼神似乎是讓他滾遠點。
他順從地放慢了腳步,我妻嵐剜了他一眼后就繼續朝前走去,很快就走進了教學樓。
其實他也知道我妻同學沒有真的生氣,不然手上也不會提著他的便當盒,當然在那種地方把她折騰得稀里嘩啦她表面上肯定是會和他鬧脾氣的。
“午飯的時候再去看一下小椿,應該沒什么事,不然以她的性格肯定會和我說。”
北條誠對于游戲所說的漏洞也沒有那么擔心了。
“就是熏學姐那邊,現在也沒辦法聯系到她,只能是希望她沒事了。”
北條誠想到這里就有些郁悶。
他在昨天就已經發現了,熏學姐把和他的聯系方式都刪了,就連LINE好像都拉黑了。
這種一作出決定就貫徹到底的果決確實很符合她的性格。
“早上好,好久不見,鷹司。”
北條誠一走進教室,吵鬧聲頓時詭異地消失了,在場的所有人都以微妙的眼神看著他。
“不是每天都在見面嗎?”
完全被修正了記憶的鷹司武也用異樣的眼神看著他,然后彎腰湊上前,小聲點道:
“你和玉置老師什么情況?我怎么一點都不知道?這種事瞞著我好嗎?”
他的語氣有些幽怨。
“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簡而言之就是愉快的兩情相悅了,完畢。”
北條誠長話短說。
“什么嘛。”
鷹司武對他的含糊其辭很不滿,但也沒有再追問,拍了下他的肩膀說道:
“你可真刑,要不是玉置老師離職了,問題可就大了。”
“現在的事情也不小。”
北條誠聳了下肩膀。
“你能意識到這點我很欣慰。”
鷹司武贊許地點了下頭。
“學校是不會給你什么懲罰啦,畢竟和教師相比你是弱勢的一方,反而會被保護,但是學校里大家都說你不是人呢,渣男的名號已經人盡皆知了。”
“我在學校本來就是名人。”
北條誠鎮定自若。
“可現在是惡名昭著!你本來就和熏學姐有曖昧關系,夏令營的時候還光明正大的和會長秀恩愛,昨天又和玉置老師上演了這么一出,已經有人給你取外號‘人渣誠’了。”
鷹司武一臉惋惜地宣告了北條誠的社會性死亡。
“誠不在乎。”
北條誠心不在焉地從抽屜中拿出了課本。
“你能這么想我就放心了。”
鷹司武松了口氣地點頭。
“難道你還擔心我會覺得學校沒有容身之處而轉學嗎?”
北條誠笑著說道。
“稍微有一點吧,不過比起這個,我昨天晚上一直很害怕起床后會看到你身中數搶自殺身亡的新聞呢。”
鷹司武煞有其事的說道。
“誒?”
北條誠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才反應過來他的意思,嘴角的笑容又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