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條誠用鼻梁在她溫軟的身軀上劃過。
“人多得像蟲子一樣的地方我可不去。”
清水熏說著失禮的話。
“不會為難學姐你的啦。”
北條誠是個得寸進尺的人,在親近了清水熏一會沒有被拒絕后,又直接側躺在了沙發上,將腦袋枕在她溫熱的美腿上。
由于清水熏現在也是趴在桌子上的姿勢,所以北條誠的臉頰直接就貼在了她的小腹上,可以最大限度地感受她的體溫與味道。
不過這么激進的做法她可不會輕易地接受。
“你突然干嘛呢?現在還在外面呢,想挨揍了是嗎?”
清水熏直起腰身,皺著小鼻子的看向他,臉上有著明顯的慍色。
“我在仔細檢查你身上這件剛買的裙子的質量,臉部的觸感比較敏銳,可以最真切地了解到學姐你穿著它的感覺。”
北條誠胡說八道,但也不敢繼續占便宜,識趣地坐起身。
“那么想知道這些,你直接穿上不就可以了嗎?哪用這么麻煩。”
清水熏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不說這個了,我已經想到了接下來要去的地方,學姐你一定也沒有意見的。”
北條誠使用了轉移話題戰術。
“說。”
清水熏也沒有追究。
“我們一起去買菜,然后今天的晚飯就由我來做,算是報答熏學姐你陪我出來。”
北條誠一臉認真地說道。
“駁回。”
清水熏毫不猶豫地否決了。
“為什么啊?”
北條誠不能接受。
“你憑什么覺得自己現在的樣子能進廚房?”
清水熏說著又拉過了他的手,特別捏住了還貼著止血膠布的手,擰著細眉的說道:
“這就是你之前在自己家里做飯的時候弄的吧?”
“那時候剛變成小孩子,還不太熟悉身體才切到手了,已經差不多愈合了。”
北條誠為了表明自己沒事,當著清水熏的面將膠布解開,露出了一道結痂的疤痕。
“你管這叫好了?”
清水熏看著那白嫩的小短指上的傷口,眉頭皺得更緊了,抬起手又給他把扯開了一半的止血貼綁了回去。
“這只是個意外,我可是六歲就會自己煮面條的人,不要小看我。”
北條誠據理力爭。
“真想給我做飯?”
清水熏挑了下眉。
“熏學姐你這段時間這么照顧我,回報你是應該的,請讓我做吧。”
北條誠這次倒是沒有什么歪念頭。
“唔……”
清水熏沉吟片刻,還是點了下頭,說道:
“我會讓人在廚房盯著你的,做好防護也的確不容易出什么事,畢竟也不能辜負你的孝心。”
北條誠只聽清楚了她的最后一句話,表情頓時變得古怪,小聲的道:
“變質了也沒關系吧?”
“什么?”
清水熏沒聽清楚。
“我說,奶茶放久了味道會變差,快點喝吧。”
北條誠將已經送上桌的熱奶茶推到了她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