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條誠抬起手做了個“暫停”的手勢。
“我和熏學姐在商量正事,可什么也沒做,這幾分鐘也什么都做不了啊?”
他面不改色地說著半真半假的話,又看向了身后同樣沒有好臉色的清水熏,眨著眼睛的道:
“學姐你說是嗎?”
“呵。”
清水熏笑了一聲,略微側過身指著身后裙擺最挺翹處,那里的布料隱約還有著手掌的捏痕。
“我是想和這個混蛋說正經的事,不過他卻對我實施了騷擾,可以幫我聯系一下空警嗎?”
“唯有這種事我愿意幫你的忙呢。”
我妻嵐面無表情地說罷后作勢就要喊人。
“不要!”
二之宮椿花容失色地抬起手捂住了我妻同學的朱唇,有些無語地跺腳,氣惱的道:
“要是誠君真的被警察叔叔帶走了怎么辦?”
“那不正好嗎?”
我妻嵐冷酷的道。
“晚了。”
北條誠說著就伸手輕拍了下身旁少女的黑裙后擺,將那隱約的痕跡徹底抹去,然后昂首挺胸的道:
“已經沒有證據了。”
“你的智商還真是令人擔憂呢。”
我妻嵐看向他的眼神頓時變成了嫌棄。
“很難不贊同。”
清水熏附和著她的話。
“我說的證據指的是指紋,你剛才對我的再次冒犯,又留下了新的憑證呢。”
“哪用這么麻煩。”
我妻嵐語氣冷淡地接著她的話往下說。
“直接從你口腔里提取出他的基因片段就鐵證如山了。”
“亂,亂講!”
清水熏的小臉蛋頓時爆紅!眸光凌厲地掃向了她,反唇相譏道:
“五十步笑百步。”
“你……”
我妻嵐一時語塞,覺得自己好像沒辦法反駁,早餐奶肯定是她喝得最多這點毋庸置疑。
“說不出話了吧?”
清水熏似乎是對于她這種搬石頭砸自己腳的窘迫模樣很有興趣,連嘴角都翹了起來,不過心里卻有點不舒服。
“無聊。”
我妻嵐冷哼了一聲,說著便轉身朝座位走去,留下了他們三個。
“誠君是大笨蛋。”
二之宮椿終于有了說話的機會,沒好氣地白了北條誠一眼,語氣也有些氣悶。
“我回座位了。”
清水熏神色淡漠。
“等一下。”
二之宮椿卻是突然叫住了她。
“有什么事嗎?”
清水熏莫名其妙地問道。
“這個……”
二之宮椿的視線忽然投向了她的小腹處,欲言又止地張著嘴,最后臉蛋紅撲撲地小聲道:
“你們剛才有做好防護措施嗎?如果沒有的話,我帶了藥學姐你還是吃一下比較好吧?”
她這話一出,連北條誠都忍不住抬起手捂臉,心里吐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