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男人和女人在一起,簡直就是莫名其妙。
“怎么樣,昨晚在這睡得還好嗎?”
曹依依看著梁度主動開口,梁度自然點點頭,表示睡得不錯。
而后兩人下樓,錢伯這時候早已經站在了柜臺后面。
“兩位,后廚有白粥包子油條等等小吃,要來一份嗎?”
曹依依兩人對此自然不會拒絕,等到兩人坐下,錢伯就把早餐送過來,兩人邊吃邊聊。
“梁度,昨晚你有沒有感覺睡得比以前更加舒服,就是那種睡得很踏實的感覺?”
曹依依一早醒來的時候,感覺神清氣爽,她也不記得,昨晚自己是什么時候睡著的。
她只感覺這一晚自己睡得有些死,一睡就睡到了天大亮,這在她到達京都以后,可謂少之又少。
梁度聽到她這句話,直接搖了搖頭,表示自己并不清楚。
不過,他心里卻很清楚知道是為什么。
因為,曹依依睡得這么香甜,不過是他昨晚回來,感覺曹依依還沒睡著,用了一些精神手段而已。
曹依依從梁度這里沒有得到答案,只能轉頭看向錢伯,向他求問道:
“錢伯,以前我沒在你這住過,可不知為何,在你這里睡得很好,這有什么說法嗎?”
錢伯聽到這,心中暗笑,你問我干什么,這不得問你身邊那位?
不過,表面上他可不敢亂說,只是笑著說道:“也許是因為你住在我這,心安吧。”
曹依依聞言一愣,他沒想到錢伯會這么回答,她心里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臉色莫名一紅。
梁度看到這,連忙當做什么也沒看到,低著頭喝粥。
就在氣氛微妙的時候,突然客棧外出現一陣馬車聲,而后就聽到了“撲通”一聲跪下的聲音。
聽著就感覺疼。
緊接著,一道渾厚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犬子昨日無意冒犯先生,此次帶犬子特來負荊請罪,請先生能夠恕罪,原諒犬子。”
好在這里是偏僻之處,沒有多少人會在意安居客棧,才沒有引起大的騷亂。
只不過,任我行畢竟是堂堂軍侯,他親自帶著兒子出現在這里,還是引起了一些人注意。
更何況,任春生這個天之驕子,人稱京都小侯爺,他背著荊條跪在地上請罪,不由更讓人浮想聯翩。
任我行地位尊貴,怎么會如此行事,這任春生到底得罪了什么人,為何如此?
任我行此刻卻沒有想那么多,昨天他找到夜鎮司鎮守,說明了自己兒子情況。
他也摸不準梁度到底怎么看待這件事,對自己兒子魯莽行為,是什么態度。
不過好在自己兒子沒有過激行為,應該還算有的救,因此夜鎮司鎮守才答應幫忙開口試探。
與此同時。
一直派人關注安居客棧的夜鎮司鎮守,此刻得到任我行出現在客棧的消息時候,直接一愣。
他這時候終于想到自己昨晚忘了什么,原來,自己忘了幫任我行父子向梁度求情。
糟糕。
昨晚實在太激動,自己忘了有這回事了!
瞬時間,夜鎮司鎮守直接消失不見。
希望自己還來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