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那之后你可不要說跟我認識,我只是一個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小侍衛。”
聽到沈郁的發言,夕月臉都白了,她只是一個小小的金丹,就算有點實力,但在京城絕對是插翅難逃。
“你怕什么?”
夕月沒好氣道:“你是查案查傻了嗎?你是天元宗主,不是當朝太子,等他們反應過來,你就等著在京城腹地面對整個凡庭文武體系的全力反撲吧,這種情況,你修為再高,也只能落灰而逃。”
“矩子可是告訴過我,皇室中有好幾個服侍過幾代皇帝的宦官,配合皇族法陣下,除非半數的仙門圍攻,否則來一個死一個。”
沈郁聳了聳肩,“誰跟你我是假太子了?我有皇室秘印,朝堂功法也學到手了,東廠對我鼎力相助,大半官員對我唯命是從,我只要偽裝成太子,那你說我為什么不可以是真太子?”
夕月擺擺手,打斷了沈郁不切實際的說法:“等下,就算太子的身份一直保密,皇族血脈你是模仿不了的,而且太子本人……”
“皇血這種東西,說的誰沒有一樣。”
沈郁咧嘴一笑,澎湃的電場波動熠熠生輝:
“所以只剩下了一個問題,只要把白君赫解決掉,我就是真太子。”
經過這幾天的辦案,他已經洞悉了白君赫話語中的漏洞,但他并不打算挑明,他倒是想看看,那個白毛太子究竟在算計什么。
莫非他以為,自己這一身修為是吃素的?
在沒有得到突破元嬰之法前,他是不打算離開皇宮了,要是白君赫不行,那他也只能勉為其難的繼承太子之位了。
……
監牢。
入獄的白君赫靠在冰冷的墻壁上,手上束縛全無,慢條斯理道:“現在外面的情況怎么樣了?”
東廠督主匯報道:“他的做法粗暴但高效,從京兆到六部幾乎全部的官員都被卷了進來。”
葉太傅道:“雖然大部分人其實都是在猶豫和觀望,但至少在接下來極短的時間內,整個京城都在我們的掌控之中。”
“挺能干的呀,不愧是沈大哥。”
直接推開監牢的牢門,白君赫徑直走出:“死士營和血衛那邊準備好了嗎?”
“已經安排好了,保證一頭蒼蠅都飛不出去。”
“那就好。”
白君赫原本平靜的臉龐突然扭曲起來,面色猙獰的接過東廠督主遞來的靈劍,呢喃道:
“皇姐,我勢必斬下那家伙的頭顱來祭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