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遙也不放心,鄭重提醒:
“為了你的人身安全考慮,你最好別是那種人。”
……
半個小時后,雙子酒館終于到了。
“到了。”
時間是上午,雙子酒館還沒開門。
掬風駐足,抬頭看去。
“星際萬事屋……哦,不對,是雙子酒館。”
李遙解釋。
“一樓是酒館,二樓是公司。”
掬風撇嘴。
“只在二樓嗎?你的公司是不是太小了點?”
這樣說著,掬風忽然好奇起來。
“我上去看看。”
她身形一動,便跳窗上了二樓。
“好……不對,等等。”
李遙忽然想起什么,正要阻止,可是已經遲了。
呈現在掬風面前的是——
一幅幅世界名畫!
掬風雙眸凝滯,麻木的翻看著滿屋的繪本。
畫的全都是身著寸縷、或干脆不穿衣服獸娘,不堪入目。
看的她臉紅心跳,怒火中生!
“你、這、變、態!”
“我不該相信夜舞的話,你就是個徹徹底底的超級變態……給爺死!”
掬風橘發倒豎,飛揚如火焰!
一道筆直的狐火,自掬風頭頂噴薄而出,瞬間洞穿屋頂,直沖天際。
過往路人紛紛駐足,看著酒館上空的通天火柱,早已經見怪不怪了。
“我就知道會這樣。”
“隔三差五,不是晴空霹靂,就是參天黑佛,現在有事沖天的火焰……”
“我們該羨慕李老板呢,還是同情李老板呢?”
十息之后。
李遙好一折騰,才以劍氣澆滅了掬風的業火。
低頭一看,屋子里的上千繪本被掬風燒的只剩下幾十本殘篇……
李遙面色鐵青,抓著這腦殘狐耳娘雪白的香肩,將她牢牢摁在沙發上。
恨不得拿她當素材,親自畫個一千本,才能彌補他這么多繪本的損失。
“你發什么瘋?你到底懂不懂藝術的真諦?這些都是繪畫,不是攝影,而且也沒有春宮圖,怎么就刺激你了?”
掬風還是火大,無奈被李遙的劍氣沖的渾身無力,又被他一只大手摁的動彈不得,只得嘴懟。
“就算是畫,也不能光著屁股啊!你天天看這個,腦子里早就無碼了!”
一向大大咧咧、不畏人眼的掬風,在這種變態面前,也只能用另一只手,本能的收緊了衣襟。
李遙心中無碼,這才放開了她。
“你懂什么!這是我從白夜某個大人物的書房里收繳來的證物,以此要挾他在白夜董事會,提議通過禁止一切真人交易的法規,懂了嘛,我這是在保護艾爾恒星系的所有女性和獸娘!”
掬風一怔。
“你說的是陳昂?”
這件事她還真在新聞上看過。
她彎下腰來,仔細檢查最后幾十本繪本上的指紋,隨后又摸了摸李遙拇指指肚上的螺紋……
結論是,李遙留下的指紋很少。
遙遙領先的,是另一個成年人。
第二,是一個孩子的指紋。
第三,才是李遙。
而且李遙和孩子留下的指紋很新,不到一周時間,和陳昂那條新聞的發布時間正好對的上。
這么說……
“你還是個好人?”
一雙火紅如晚霞的狐眸,不可思議的盯著李遙。
李遙道:
“這還用說?我一個月前剛救了三百獸娘,上周又救了三只被財閥控制飛鼠娘,你還敢說我不是好人?”
掬風一想,確實有道理,難怪夜舞被他迷的不要不要的……
李遙忽然神色黯然,悵然嘆息。
“唉,可惜,我解救了這么多女人和獸娘,至今仍是個處男,甚至連初吻都還在……要是能有好心的獸娘,給我一個吻,我的人生也就沒有遺憾了。”
“哈?”
掬風不可思議的看著李遙,差點笑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