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遙一愣。
“你不是說是陛下的所有物嗎?”
啊這……
澹臺廣臉都黑了,連忙改口道:
“說錯了,這是陛下的恩澤,回宮后我會在陛下面前替您美言幾句,這樣您和沉魚公主的婚事也會順利很多。”
李遙服了,心想這家伙可真會自說自話,要不是艾爾德斯剛提到,差點就被他忽悠了。
“我聽朋友說,你抓魚人是想做帶顏色的生意。”
澹臺廣有些慌張。
他確定是遇到了像圣修公主一樣的魚人圣母了,關鍵這家伙實力太強,破壞性比圣修公主更強。
“絕對沒有的事,前輩交朋友可要謹慎,不能聽信讒言啊!”
李遙看了他一眼,搖頭道:
“你汗都出來了,又忽然改口叫前輩,我要和沉魚公主成事,您不是長輩嗎?怎么能叫外甥女婿前輩呢?”
澹臺廣腿一軟,人差點嚇倒了,忙扶著水缸才穩住了身子。
斗篷侍衛倒有些骨氣,聲音也硬氣起來。
“你到底想怎么樣!”
李遙道:
“我本來應該順手宰了你們,再劫走你們的船,不過,看在沉魚公主面子上,加上你們見了我還算恭敬,留幾條狗命。”
澹臺廣這才松了口氣,稍稍穩住了身形。
斗篷侍衛被罵狗,靈壓變得冷峻起來,低首一聲不吭,似有些不服。
李遙繼續道:
“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饒,圣修公主為了保護魚人,在湖畔星將建立教堂和免費學校,投資開墾荒地,你應該知道怎么做了吧?”
澹臺廣面露難色。
“這……”
李遙作勢要拔劍。
一道劍氣如風,輕飄飄的刮過了澹臺廣的脖子。
只一瞬間,澹臺廣脖頸一涼,竟產生了一種頭已經掉了的錯覺。
臉色蒼白若死。
摸摸頭,還在……
嚇得再也不敢有異議。
考慮到這人也沒干多傷天害理的事情,李遙沒打算殺他,道:
“我不是說了本來想殺你的嗎?既然你猶豫,我來教你怎么做:把帝星所有家產,投入湖畔星的開荒和保護魚人之類的工作上來,怎么樣?”
不等澹臺廣說話,一旁的斗篷侍衛暴走了!
雇主如此受辱,堂堂侍衛怎能袖手旁觀呢?
“堂堂劍圣怎么會關心這點雞毛蒜皮,讓我看看你的本事!”
這樣含著,斗篷侍衛爆發出滔天靈壓,將周圍人全部掀飛。
突然一爪掏向李遙,宛如激電!
李遙隨手一揮。
大概跟趕揮手蒼蠅是一個動作。
一道微風拂過,稀薄的劍氣迎面刺穿了他的肉身。
斗篷侍衛雙眸一滯,爪懸半空。
一轉眼癱軟在地,失去了意識。
李遙覺得這人倒是有點骨氣,便給他留了一口氣。
澹臺廣嚇尿,馬上道:
“我投資,我投資,我全家都搬到湖畔星來,此生不再離開!”
李遙點了點頭。
“這還差不多,如果誠意足夠,也許將來有一天你還能發財。”
其余人嚇得不敢動彈,連槍械和佩劍都丟在了地上。
李遙對所有護衛隊和本艦船員道:
“這艘船,以及外面所有的船,全部臨時收繳,后續會有湖畔星的警察給你們定罪,無罪的可以釋放,也能拿回船,有罪的船就要充公了。”
個別護庭隊員結結巴巴的說:
“我們真的是護庭支隊,這些也都是皇宮直屬的船……”
李遙攤手道:
“一樣被收繳了,或許我也要享受一下帝王生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