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們會來?”
夜舞很平靜,平靜到超越了她這個年紀該有的氣場。
“李前輩殺死晷古真人后,母神大人就被一頭鰻魚帶去墟河了,如果前輩想要找母神大人,只能去墟河。”
銀月盯著夜舞,秀眉微蹙。
“我好像在哪見過你……你并不是兔人吧?”
夜舞笑道:
“我曾經套過很多皮……你就當我是母神大人的一只手好了,很多她沒法親自下場做的事都是我代勞的。”
李遙傻眼了,連兔耳娘也只是一層皮嗎?
難怪當時在霍林中校的軍艦上,他被忽悠了……
李遙恨不得把她扔床上,一層一層給她剝了干凈,看看她本尊到底是個啥玩意!
銀月紅著眼,表情有些異樣。
“你說的代勞是什么意思?”
“代勞,包括撫養你成人。”
夜舞毫不掩飾的說。
“……”
李遙再次傻眼了。
這相當于是銀月的養母了……
他收回之前把夜舞扔床上一層層剝干凈的想法。
他有罪!
夜舞繼續對銀月道:
“我唯一不能代勞的,就是你現在的使命……幻術要講機遇的,那是無數偶然的線條匯聚的天賦。”
確認夜舞的身份后,銀月反而變得平靜起來。
“我的使命是什么?”
夜舞忽然想起什么。
“哦,我忘了,你自己創造了新的生命去完成這個使命,但請記住,伶舟夜一旦失控,將會是新的災難。”
這樣說著,她轉頭看向李遙,似乎明白了什么。
也許,出現任何災難,這個男人都能將其修正。
李遙被她看的不好意思,攤手道:
“有什么我需要幫忙的嗎?”
夜舞笑了笑。
“做你自己就好了,每個人都做自己才是推衍的基石……不是嗎?”
李遙想了想,確實如此。
推衍只是一種高階模糊算法,并不一定準確。
如果宇宙中出現了一個不按任何規則行事、隨時改變心意的史詩級強者,那還推衍個屁!
“所以你們的使命到底是什么?”
“我如果說了,也許就會改變你的選擇,影響世界線的發展。”
夜舞搖了搖頭,負手站在崖邊。
“不過請放心,不管從何種意義來說,我們都不是敵人,想要知曉一切還是親自去墟河吧。”
既然提到墟河,李遙便問她:
“你知道墟河的位置嗎?”
夜舞為難道:
“連母神大人都無法定位墟河,就別提我了。”
李遙點了點頭,若有所思的說:
“懂了,你這是要我去干九曜。”
夜舞笑而不語。
李遙又嘆息道:
“九曜里但凡有個美女也不會這么慘,由此可見,女權還是有值得提倡的一面。”
夜舞搖頭笑了笑。
“其實九曜里也是有美女的,好像是一個名叫謎語人的絕世仙子,雖然人很漂亮,但很難相處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