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真點點頭。
“有多少?”
“一十五人。”
宋星沉笑道:“玉家根深葉茂,也是個不能輕易招惹的,幾百年的底蘊,又豈會將一個后妃的私衛放在眼里。”
曹勉不解道:“可玉家不是也入朝為官嗎?”
宋星沉道:“你難道不知嗎?玉家的人一旦入仕,必定出族,便是為官的玉家人犯了謀逆之罪,也動不了本家半分。”
一旁的郁離也不禁敬佩道:“可他們骨子里卻守望相助,極重視家族的榮譽。”
曹勉道:“殺了南禪衛的人,他們不怕有人追究嗎?”
郁真道:“他們帶走了為首的人。”
宋星沉道:“這南禪衛也甚是奇怪,這些年毫無作為,卻竟干這些上不得臺面的事。”
曹勉怯怯道:“表哥別說了。”
宋星沉嘆了口氣。看著這身邊的這位表弟,他這性子,將來曹家也不會是他的。
待郁離回了房間,道:“你方才瞞了什么?”
郁真深吸一口氣,神色極其復雜道:“公子,咱們若是能快些離開這就快些離開吧。”
“你今晚都看到了什么?”
“南禪衛一十五人今晚盡數折在那。”
“你方才不是說了嗎?我只是奇怪怎么才來了十五人嗎?那大隊人馬該是不久后便到吧?”郁離道。
“公子,那十五人折在了三人手中。”
三人?玉家的人竟如此強嗎?
“你說話何時這樣了?一次說完了。”
郁真轉身給自己倒了水,一飲而盡,實在不知該如何形容那場面。幸虧自己不是與他們為敵。
“玉家當時只到了沐溪,另外兩人是元徽公子和他的侍女。”
郁離正在倒水,手一頓,面色凝重,郁真道:“就是公子想得那樣,玉家的沐溪和元徽公子及他的侍女殺了南禪衛的十五人”
“他的侍女武功如此高嗎?”
郁真咽了咽口水道:“公子,我說出來你可能不信,玉衡口中所說體弱的元徽公子,以公子的身手未必能贏。”
郁離驀然抬首:“可當真?”郁真重重的點頭。
“你確定自己沒漏了行跡?”
“我一直隱在暗處,若那三人發覺了我今日不一定能回來。”
他竟有如此身手?郁真想了想覺得還是有必要說。
“元徽公子的兵器是一直帶在身邊的。”
這倒是讓郁離驚訝了,“他用的兵器是什么?軟劍?”
怎的從來沒見過?
“是他帶著的那支竹笛,里面嵌的是劍刃。”
竟然藏在笛中,書院帶兵刃也只他一人了。
“好了,去歇著吧,我們只當不知。”
夜已深了,城外更加靜謐,南禪衛折了這十幾人,定不會善罷甘休,不知他們會如何解決?書院又會如何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