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的誰?”
“那二皮臉的錦衣衛!”
“……”
隱娘抿唇,眉毛都豎起來:“不是讓你咬花魁?”
“喳喳,我每次想咬那花魁,她就往姓楊的身后躲,抱得可緊啦,我總不能連那姓楊的一起咬……”
話還沒說完,這喜鵲便被隱娘按成了匕首。
“罷了,我親自去。”
……
……
厲江右手包起了三個指頭,還一直發抖,顯然疼得不輕。
“這他么是喜鵲?”
其一臉難以置信:“我連只鳥都抓不到?”
那情狀,看著慘兮兮的。
楊書笑得捂眼。
剛才也不知怎么了,那喜鵲又來兩次,都想去啄淚春姑娘,始終啄不到,便只能啄一口自告奮勇,前來抓鳥的厲江,然后扭頭就走。
雖然很可憐厲江,但不得不說,這畫面有些可樂。
“楊先生你這,咋還幸災樂禍呢?”
“別誤會,我只是突然想到了開心的事情。”
……
在楊書旁邊。
淚春卻一副后怕的模樣,小手輕輕拍在胸前。
這動作,那風景……相當迷人。
很吸引目光。
而淚春,則悄咪咪的觀察楊書,只見其目不斜視,看著別的方向……這讓她微微皺眉。
她接近楊書,自然有著目的。
卻不是因為那闕詞……
雖然情報顯示,楊書極具文才。但詩詞這東西,終歸難以成事。淚春很喜歡,卻不會耽于其中。
接近楊書,實為調查【閻羅之死】。
雖然她與十殿閻羅多有不睦,但這事兒,對陰司來說的確是大地震。
不查是不可能的!
而葉清,作為明面上的兇手,卻早早被排除在外。因為他不可能有這個本事。
那大戰之前,大戰之后,都與葉清有過接觸的……
就是這個楊書。
淚春認為。這是個很好的切入口。
便借著詩詞,多次邀請,就是想接近,探索一下這個普通,又不普通的男人。
但這次見了面,卻讓她非常意外。
楊某竟對她的誘惑視若無睹……始終有禮有節,手都沒伸過一下。
“哼!不信你能抵擋老娘的魅力。”
她笑瞇了眼,挪動身形,湊得更近了些。
一只手放在楊書腿上,整個人貼過去,好似真被嚇到一般:
“剛才那只喜鵲……好怕人啊……”
……
楊書聞言,笑道:
“確實!”
卻也不多說。
他有天眼,自然能看到,那老板娘氣勢洶洶的來了。
此時說人壞話,難保以后還有沒有面吃。
卻見那老板娘遠遠的掛在屋檐,伸出手做個彈指,便射出一縷劍氣,輕而易舉的刺穿墻壁,切斷盆栽嬌嫩的枝葉,又射穿一個酒瓶,落向了……
淚春按在他腿上的手。
這劍氣很微弱,行了這么遠,效果約莫是……蜜蜂蟄一下的程度。
她大概不喜這淚春,卻也不想她落個殘疾。
但這當口,淚春卻直起身子,換個姿勢又靠過來。
剛剛好躲開!
劍氣只落在地板上,留下淺淡的白印。
“……”
楊書眨眨眼,將其推開一點,指著桌子說:
“酒瓶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