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大不了的?
“傻柱,你別這種眼神,我告訴你,這酒金貴的很,它的名字叫做玉冰燒,采用五月的上旬的露水配以當年的高地高粱,一年的產量這個數。”
閆阜貴豎起了三根手指頭。
“三瓶。”
傻柱故意撿閆阜貴不想聽的話說。
“什么三瓶,是三萬瓶,玉冰燒一年撐死了三萬瓶,這酒不在市面上銷售,通常被人們用來送禮,大茂,我閆阜貴誠你許大茂的情了,這酒喝了,我閆阜貴高興。”
“我家里還有兩瓶,你們要的話,我一會兒給你們拿過來,傻柱一瓶,三大爺一瓶。”
閆阜貴臉上笑意浮現。
“那敢情好。”
傻柱也沒有推脫。
許大茂送的禮,為什么不要。
世界首富。
說出去備有面子。
“看什么看?菜也有,酒也有,喝唄。”
“來來來,喝。”閆阜貴端起酒杯,突然又放下了酒杯,看看傻柱,看看許大茂,“此情此景,三大爺突然想說點什么。”
“三大爺,您說。”
“我三個沒有想到,第一個沒想到,是傻柱跟大茂兩人斗了一輩子,你們一輩子是對頭,沒想到你們兩人會坐在一塊喝酒,傻柱的菜,大茂的酒。第二個沒想到,是我閆阜貴今天走了鴻運,不但吃到了傻柱正宗的譚家菜,還喝到了市面上沒見的玉冰燒。第三個沒想到,是我,是我,是我。”
傻柱朝著許大茂笑說道:“大茂,閆老扣這是不知道說什么了,咱們喝酒。”
許大茂端起酒杯,嘴唇邊沾了沾。
傻柱和許大茂兩人一飲而盡,都干了。
玉冰燒。
不能喝酒也得喝。
“許大茂,你看不起我們是不是,要么別端杯,要么就喝了,你嘴唇邊閔一口像什么回事。”
傻柱不知道許大茂生病了,不能喝酒。
錯以為許大茂在裝十三。
他說話的工夫。
還把這個酒杯給倒了回來。
“我得了xxx。”
傻柱一頓。
閆阜貴一愣。
xxx.
這病可不好治。
通常查到了就是晚期。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得病了。”傻柱難得的朝著許大茂道了歉,眼睛忽的睜圓了,指著許大茂,“許大茂,這病通常得靜養,我總算知道你為什么回四合院了,那會工夫我還納悶,許大茂這么有錢的一個人,放著上千平米的大別墅不住,非要回四合院擠平房,合著是得病了。”
一剎那間。
傻柱在沒有了對許大茂的怨恨。
人之將死。
還怨恨啥?
許大茂是有錢,但許大茂他得了那個什么病,我傻柱倒是沒錢,但我身體挺好,能吃能睡。
“大茂,你回四合院就對了,這幾天你的氣色可好多了。”
“剛回四合院那會,許大茂在我傻柱眼中,就是一個白面鬼,臉色白的嚇人,這幾天臉上有血絲了。”
“心情。”
“對對對,就是心情,這病并不可怕,你要是心情好了,病莫名其妙的就好了,你要是怕了,沒病也得有病。”閆阜貴指著院內還在吵吵的秦淮茹和棒梗,“四合院里面只要有賈家人,一天到晚可多事情,之前的賈張氏,現在的秦淮茹,懷著那種看戲的心情,看待他們。”
“誰說不是。”許大茂夾了一筷子菜,嗅了嗅,朝著傻柱道:“傻柱的廚藝越來越好,這菜沒吃,光聞這個味道,就知道菜是佳肴。”
“行啦,別吹了,再吹牛就死了,咱們吃飯,喝酒。”
傻柱笑呵呵的打斷了眾人的聲音。
“傻柱說得對,咱們可不能放著佳肴不吃,菜涼了可就不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