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著?
我從媳婦變成你傻柱的媽?
“怎么著?你還想叫何新姐姐不成?”
“都怨許大茂。”
傻柱咬牙切齒的看著許大茂。
閆阜貴突然感嘆了一句。
“哎。”
“三大爺,你怎么個意思,怎么就嘆氣起來了?”
閆阜貴臉上浮現著對過往記憶的那種回味。
許大茂。
傻柱。
“傻柱,三大爺在回味?”
“是啊,一眨眼這么大了。”
“傻柱,大茂,事情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三大爺是感慨,你們兩個人打小是三大爺看著長大的。”閆阜貴還用手比劃著,“從這么大一直到這么高,四合院里面傻柱是看許大茂不順眼,許大茂反過來又看傻柱不高興,兩個人真是對頭,見面就掐,不是傻柱給許大茂挖坑,就是許大茂給傻柱設伏,斗得不可開交。”
目光不由得撇向了對面的賈家。
傻柱和許大茂兩人掐架的原因,跟秦淮茹有莫大的關系。
實際上是傻柱被秦淮茹當了槍使。
“三大爺,咱們回屋聊,我也想聽聽。”
傻柱的身體莫名的哆嗦了幾下。
媳婦啊。
“媳婦,晚上我跟你慢慢談。”
一臉討好笑容的傻柱,看的許大茂有些恍惚。
這就是四合院戰神?
簡直一個妻管嚴。
“我就想聽三大爺說。”
“三大爺,我也想聽聽。”
“許大茂,別火上澆油。”傻柱都把何新給推出來當擋箭牌,“我姑娘還在,小心教壞我姑娘。”
“爸,我也想聽。”
傻柱社死當場。
這小棉襖漏風了。
“何新,都說姑娘是爸爸的小棉襖,你怎么變成黑心棉了?”
何新笑了。
很開心。
命。
傻柱被秦淮茹坑成絕戶,六十四歲娶了一個六十五歲的黃花老閨女,看似將要步易中海的后塵。
結果人家領養了一個何新。
許大茂剛剛搬入四合院的時候見過何新,那時候的何新可不像現在這么活潑,見誰都是一副小心翼翼的態勢,說話唯唯諾諾。
故感慨命運的神奇。
傻柱在秦淮茹將他變成絕戶后,有了何新。
一個體驗到了孩子的人倫,一個體驗到了家庭的溫暖。
“許大茂,你這又是怎么了?”
“命啊。”
“許大茂說的對,真是命,那會傻柱和許大茂打了多少架?吵了多少嘴,誰也沒想到你們臨老了,竟然能坐在一張桌子上面喝酒。”
“三大爺,我要是記恨傻柱一輩子,我等于被傻柱欺負了一輩子,放下,放下,咬咬牙及過去了。”
“我沒有許大茂那么多想法,就覺得自己不能到死還跟許大茂掐架,掐了一輩子了,掐夠了。”
“別說了,做飯去。”
“我。”
“做飯去。”
“得了。”
許大茂和閆阜貴又笑了。
傻柱這個愣頭青還真是妻管嚴,媳婦放話,忙屁顛屁顛的去做飯去了。
“何新,再見,弟妹,再見,三大爺,我走了。”
“許大茂,你不吃飯了?”
“回家吃去。”
許大茂瀟瀟灑灑的離開了四合院。
身后依稀傳來了傻柱跟閆阜貴較真的聲音。
“三大爺,他許大茂有我大嗎?管我媳婦叫弟妹?叫嫂子還差不多。”
“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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