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得了和尚跑不廟。
賈張氏、秦淮茹婆媳兩人跑了無所謂。
正主傻柱不跑就行。
“傻柱,別得意的太早。”許大茂故意刺激著傻柱,他發現對付傻柱,還真的要動一番腦子。
誰讓前、中、后三個大院中。
傻柱是個老好人一般的存在,是個人都說傻柱一聲好。
至于他許大茂同志,因為那些人不能在許大茂身上獲得好處,繼而沒有了想法,所以許大茂的人緣的的確確有點差,好多人都不樂意搭理許大茂。
置之死地而后生。
斷卻臂膀。
方可成事。
今天這出戲,與其說是傻柱在暗中攛掇棒梗帶著妹妹給人磕頭要壓歲錢,倒不如說是許大茂在乘勢而為,許大茂就是要把傻柱打出屎,而且這還僅僅就是前戲,后面還有一系列的后續在等著傻柱去享受。
“跟你有關系嘛。”傻柱朝著許大茂說了一聲,隨即扭頭看著要錢的那些人,大聲道:“來吧。”
熟悉的套路。
熟悉的臺詞。
許大茂當然曉得傻柱要干什么,只不過裝了一個不知道而已。
“干嘛?”
“你們不是說要錢嘛,這個錢可以給你們,可是人家棒梗給你們磕頭了沒有?先磕的頭,你們后給的錢,我把錢還給你們,這個頭你們是不是也得還回來?”傻柱的依仗就是許大茂他們不會為了一塊錢朝著與他們同齡,甚至比他們年紀還小很多的自己磕頭。
誰都有個臉面。
這要是傳出去。
還活不活了。
“來吧許大茂,你不是要錢嗎,你給我跪下磕三個響頭,我把你給棒梗的一塊錢還給你許大茂,不不不,我給你兩塊錢。”
傻柱在激將著許大茂,他從口袋里面掏出了兩塊錢,還故意拿在手中,使勁的甩了甩手中的兩張一塊錢的鈔票。
嶄新的鈔票,發出了獨屬于它的聲音。
這聲音。
世界絕響。
著實好聽。
許大茂就像看傻子似的看著傻柱,要是傻柱不把兩塊錢拿出來還好,那時候傻柱似乎還有挽回的余地。
但是現在。
頭腦發昏的傻柱,掏出了兩塊錢,還口無遮攔的說起了大話。
“三大爺,您不是要錢嘛,我剛才跟許大茂說的話,同樣用在你們這些人身上,誰給我磕頭,我就給他兩塊錢,大過年的我圖個樂和。”
“柱子。”一大爺看似呵斥的聲音下,卻是在提醒傻柱,讓其小心玩過火。
“一大爺,您放心,我傻柱有譜。”
譜字剛剛說完,一個身影便沖到了傻柱的跟前。
前院何大明的媳婦。
何大明也是軋鋼廠的工人,家里父母皆在,又有六個孩子要養活,日子過得著實艱苦,比秦淮茹家都艱苦,一分錢恨不得拌成兩半花。
棒梗這個小白眼狼在傻柱不知情的情況下,給何大明的父母磕頭,還死皮賴臉的要了一塊錢。
“傻柱,我給你磕頭。”何大明的媳婦,沖到傻柱跟前的時候,跪下就是三個響頭。
頭磕在地上,與地面撞擊的聲音,好似重錘一般的擊打在了傻柱的身上,也擊打在了在場眾人的身上。
唯有許大茂對此見怪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