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后幾年時間內,就連當朝宰相、兵部侍郎、護國將軍等一品大員也得身死道消,更何況許大茂那個頂著軋鋼廠股東,被弄了個有錢人身份的岳父岳母,婁曉娥是有錢人的女兒,許大茂是有錢人的女婿。
頂著這么一頂帽子,許大茂肯定是被清算的下場,鬧不好還的死翹翹。
看看那些被小紅帽弄得不人不鬼,不得不自己了結自己性命的朝廷一、二、三、四……九品朝廷命官,及擁有或多或少錢財的地主富戶,外加童生、秀才、舉人老爺們,就知道許大茂沒有說謊。
許大茂不想自己步了這些人的后塵,他只想活著挨過那幾年,哪怕像狗一樣茍延殘喘的挨著,也在所不惜。
只要挨過那幾年,許大茂就天高任鳥飛,做什么事情都可以,他也確信自己可以做出一番作為。
這是許大茂與婁曉娥必須離婚的理由。
要是依著之前的套路,許大茂與婁曉娥離婚后,在聾老太太的幫助下,婁曉娥和傻柱那是春風一度,繼而使得傻柱有了后。
這個錯誤許大茂不會犯。
這一幕。
就是許大茂賣好婁曉娥的計劃,傻柱包括大院里面的那些人,全都是許大茂計劃中的棋子。
有些人不一樣。
有些人自以為自己也是該局計劃的執棋人,如傻柱,自始至終都是那么的牛叉,三代雇農出身,還真是惹不起。
不過今天遇到了許大茂。
看著從屋里出來的秦淮茹,看著一心想要擺脫眼前這番局面的傻柱,許大茂牙根不需要在做額外的事情,他只需按照自己當初的設想一步步的走就可以。
“傻柱,你嘴巴給我放干凈點。”
“許你做的,就不許我們說的?”
“信不信我揍你?”
“揍我?孫子,你有那個實力嘛。”傻柱指著許大茂道:“打你打不過我,斗我?你敢嘛?我三代雇農出身,斗我一個試試。”
“傻柱,我們這是在談論棒梗帶著妹妹要錢這件事,你可不要上綱上線。”三大爺插了一句嘴,他發現這件事扯淡了半天,愣是沒有說出一個所以然,反倒是何大明的媳婦不管不顧的給傻柱磕頭,把一塊錢拿了回去。
一塊錢。
能買好多東西。
“誰上綱上線了?我傻柱現在就在說正經事情,不就是棒梗帶著小鐺和槐花給你磕頭了嘛,你身為大院三位大爺,棒梗帶著兩個妹妹給你磕頭,是孝順的表現。”
許大茂微微挑了挑眉頭,他發現傻柱這個人與秦淮茹家真的絕配,在某些方面都有胡攪蠻纏的天性。
怨不得會被秦淮茹一家吸血一輩子。
“我知道,這件事就是許大茂挑的頭。”傻柱又把矛頭對準了許大茂。
誰讓兩人是對頭。
不對準許大茂對準誰。
“許大茂啊許大茂,我就知道這件事背后沒有那么簡單,婁曉娥不能給你生小孩,你羨慕,我知道你大過年的想要被孩子磕頭,我好心的讓棒梗帶著兩個妹妹給你磕頭去了,你反倒反咬一口,許大茂,我就問一下,婁曉娥嫁過來幾年,給你生出一個蛋沒有,你絕戶了,奇怪了,咱們大院怎么盡出絕戶?好幾個絕戶。”
許大茂等的就是這句話,他前面做的那些事情,都是為傻柱說出這番話做的準備。
人狠話不多。
揮舞起手中的凳子,惡狠狠的朝著傻柱砸去。
因為婁曉娥的拉扯,許大茂丟出去的凳子并沒有砸到傻柱,而是落在了傻柱旁邊的空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