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我看到了,大院里面的這些人全都看到了,我們出來的時候,棒梗奶奶坐在地上哭,許大茂就站在旁邊,手中還拎著布口袋,這不是許大茂搶了棒梗奶奶東西是什么?”傻柱白蓮花附身,大義凜然的指責著許大茂,“賈家孤兒寡母的不容易,許大茂你搶人家東西,就更不是一個東西。”
“傻柱,你別血口噴人,孰是孰非咱們問問當事人就清楚了。”
婁曉娥對傻柱的那種厭惡,愈發的強烈。
真不為人。
“淮茹媽,你說說怎么回事?”
坐在地上干嚎的賈張氏,經歷了一系列波折后,忽的發現事情的主動權又回到了自己的手中。
許大茂手中布口袋里面裝的東西應該不是棒子面,而是白面。
估摸著差不多有十斤左右。
自己只要動動嘴皮子,這十斤白面就到了自己手中。
這么多人都站在自己這頭,容不得許大茂有絲毫的放肆。
色字頭上一把刀。
利字前面一桿槍。
利益當下。
暈了頭腦的賈張氏,見大院不少人在不明真相的前提下站在了自己這頭,反咬一口,誣陷許大茂,“傻柱,你說的對,許大茂這個殺千刀的東西,搶走了我老婆子辛辛苦苦積攢錢買的十斤白面,我的命,怎么這么苦。”
“我建議開個大院會議,重點討論一下子許大茂搶棒梗奶奶東西這件事。”一大爺提議道。
二大爺附和道:“咱們大院是個友鄰關系和諧的大院,許大茂這種行為,應該受到譴責。”
“孫子,傻了吧。”傻柱在兩個大爺的支持下,習慣性的飆了一個口頭禪出來,落井下石的捶著許大茂,“讓你在嘚瑟。”
“一大爺,二大爺,我認為這件事另有隱情,許大茂不至于為了十斤白面落個欺負老太婆的名義。”三大爺出人意料的表達了不同的意見,聽其口風的意思,好像還站在了許大茂的這一頭。
“三大爺,您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許大茂不可能做出搶賈張氏東西這件事來。”
“三大爺,我謝謝您,您好意我許大茂心領了。”
“大茂,都在一個大院內住著,我總不能見你被人冤枉吧。”三大爺精明的小眼神中,分明透著一縷算計。
“我相信大茂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何大明也開了腔,站在了許大茂這一頭,
“我老婆子不活了,我的命這么苦。”賈張氏適時的干嚎了起來,那眼淚說流就流,還用手使勁的拍著自己的大腿,將一副為老不尊,倚老賣老的無恥嘴臉演繹了一個出神入化。
“別號喪了。”文靜且極具家教的婁曉娥,難得的爆了一句臟口,“棒梗奶奶,你說大茂手中布袋里面裝的是你買的白面。”
賈張氏一邊抹著眼淚,一邊回答著婁曉娥的問話,還在回答婁曉娥問題的時候,故意將那張留有淚痕的臉頰面向了眾人。
秦淮茹有這么一個婆婆,也是服了。
怨不得棒梗、小鐺、槐花最終變成了白眼狼,根結就在賈張氏身上,天天被這么一個心計奶奶給教育著,能學好了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