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兒媳像婆婆。
“大茂,大媽都誣陷你搶大媽的東西,你還不計前嫌的拎著罐頭來看大媽,大媽都不知道該如何感想你了,我們家文濤走的早,文濤他爸也走得早,孤兒寡母的不容易,你有心接濟我們家,大媽感謝你。”
賈張氏這瞎話,張嘴就來。
一般人還真的頂不住。
至于眼淚。
那就是鱷魚的眼淚。
看看傻柱的最終下場,就曉得這家人徹頭徹尾都是喂不熟的白眼狼。
“大茂,大媽也不怕你笑話,我們家好幾年沒有見過罐頭了,也沒有吃過罐頭了。”賈張氏越說嘴越干,心里也越是著急。
主要是許大茂死活不上當。
把賈張氏給氣的,直接改成了明示,“大茂,昨天棒梗回來跟我說,看到有人大街上吃罐頭,聞著味道可香了。我這個當奶奶的想死的心情都有了,是我拖累了淮茹。大茂,這罐頭我肯定放好,讓棒梗連著吃好幾天。”
“這罐頭啊。”壞水壞到骨子里面的許大茂,把兩個罐頭提溜了起來,晶瑩剔透的玻璃瓶,反射著太陽的光芒,映的賈張氏的眼睛有些花,“還真不能給您,我就幾瓶罐頭。”
話罷。
許大茂哪壺不提專門提哪壺的道:“賈大媽,您這大年初一掃地可不好,咱們老話說的好,初一忌掃,初二忌哭,初三忌針,你這大年初一就掃地,還是在自家門口掃地,你這是等于將昨天晚上迎接回去的財神爺給一掃把趕了出來。”
賈張氏臉色大變,顧不得許大茂,也顧不得許大茂手中的罐頭,扭頭進了屋門,三下兩下邁步到貼著財神爺畫像的墻壁面前,規規矩矩的上了三炷香。
至于許大茂,半路上拐了一道彎,在三大爺急切的眼神中,直奔了聾老太太家。
氣的三大爺都把水杯給拎了起來。
缺德許大茂。
你去聾老太太家,為什么非得在我們家跟前繞一圈?
要不是我舍不得這個水杯,我真想將這個水杯給砸地上。
“當家的。”
“沒事,我不氣,許大茂這一次不送,一會兒總的送。”
“我記得傻柱在聾老太太家。”
“你放心,他們打不起來,你以為許大茂跟傻柱一樣傻?無非就是斗斗嘴。”
三大爺的猜測。
一點沒錯。
推門進入聾老太太家門的許大茂,看到傻柱的時候都愣神了,傻柱看到許大茂也愣神了。
兩個人對視了十幾秒鐘的時間。
傻柱氣惱之前發生的事情,開口管許大茂叫做孫子,“孫子,你來干嘛?”
“我來看看我奶奶行不行?”許大茂可不會因為傻柱管他叫做孫子就惱怒傻柱,就算惱怒也不是這個時候惱怒。
當著大院老祖宗聾老太太的面惱怒傻柱。
不理智。
也不是許大茂想要看到的結果。
他就是想要聾老太太看到自己對他的那個好就行。
“孫子,我不相信你有這么好心。”
“相信不相信也不是你傻柱說了算,老太太年紀比我父母大好多,輩分是我奶奶輩,我叫她奶奶真的沒什么事情。”
許大茂將兩瓶罐頭放在了聾老太太面前的桌子上,與聾老太太聊了幾句話,轉身離開。
離開前。
眉頭一皺,朝著坐在凳子上的傻柱道:“傻柱,都是住一個大院的人,我好心提醒你一下,接濟都有個度。”
“孫子,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