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么給了大家伙。
她秦淮茹心疼。
傻柱的錢就是她秦淮茹的錢。
“淮茹,你這是杞人憂天,傻柱一個月工資三十七塊五,他一個人又沒有成家,吃飯也不用花錢,一年就是四百多塊,怎么會拿不出來這兩百多塊,傻柱那可是咱們大院最有錢的一個人。”
秦淮茹都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反駁三大爺的這番話了,她總不能說傻柱這幾年的工資全都進了她秦淮茹的腰包吧。
不清不楚。
又不是兩口子。
傳出去沒法弄。
“老太太,您看這事?”秦淮茹將求助的目光望向了聾老太太。
“就這么辦吧,打架的、砸壞東西的,都給人家十塊錢。”對于秦淮茹吊著傻柱,賈張氏一家吸血傻柱這件事,早就看不過眼的聾老太太,之所以同意三大爺的提議,讓傻柱每家每戶賠償十塊錢,就是想趁機砍斷傻柱與秦淮茹家的聯系。
另一方面。
是傻柱這件事的確做得有點過火,一個人挑動的這個大院雞飛狗跳。
不這么弄。
傻柱想必會被趕出四合院。
“您發話了,我傻柱肯定照辦。”
“傻柱,秦姐對不起你,要不是棒梗他們,你也不會。”秦淮茹一臉歉意的看著傻柱,楚楚可憐的樣子,令傻柱泛起了一種恨不得將自己心挖出來讓秦淮茹看看的想法。
“秦姐,沒事,我是看棒梗這個孩子懂事,他偷我白菜幫子,偷我花生米,可不是一個人獨吃,他是帶著兩個妹妹一起吃,有點當哥哥的那個樣。”
坐在地上的賈張氏,忽的覺得事情有些不對頭。
傻柱和秦淮茹的關系怎么一下子好了這么多,還覺得棒梗是個好孩子。
就是在好孩子,那也是我們賈家的種。
“哎呦。”
“媽,您怎么還地上坐著?”
“淮茹,媽今天真是太倒霉了,被人連續胡了兩次臭狗屎在臉上,還被人又是踢又是打,淮茹,你扶著媽回屋,媽的洗個臉。”
秦淮茹看了看傻柱。
“秦姐,你去吧,沒事,有我傻柱在就好。”
“那我走了。”秦淮茹扶著賈張氏回了屋。
老妖婆就是作。
進門后就讓秦淮茹去擦拭賈文濤的遺照,“淮茹,媽今天忘了一件事,忘記給文濤洗臉了,你給文濤洗洗臉,在上炷香,告訴他,咱們挺好的,你淮茹也挺好的,一個人拉扯三個孩子也挺好的。”
“媽。”
“淮茹,你要是真的看好傻柱,媽不攔著你,但是媽有句話得說在前面,你可以帶著三個孩子走,但是傻柱必須要對三個孩子好,他要是對三個孩子不好,我老太婆跟他沒完。”
“媽,人家傻柱一個月三十七五的工資,能看上我一個寡婦?”
賈張氏心里嘀咕了一句,我就是要看死你秦淮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