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概念?
妥妥的富翁。
大院里面的人又一次被震驚了。
不曉得是不是錯覺,他們一個個的認為,跟秦淮茹家比起來,自己才是那個需要被照顧的困難戶。
見過存款兩千多塊,家里又是肉,又是白面的困難戶嘛。
唯有當事人秦淮茹曉得怎么一回事。
辛辛苦苦四年,又是傻柱幫襯,又是一大爺扶持,好不容易積攢了兩千多塊的存款,結果一下子被沒收了。
上哪說理去?
沒地方說理去。
總不能說這是傻柱和一大爺累計四年給自己的錢吧。
一大媽還在現場,大院里面的這些人也都在。
秦淮茹還是要臉的人,她低下了頭,決定當這個啞巴。
“兩千一百一十五元?”三大爺的聲音都有些顫抖。
“保衛科的同志數的,是兩千一一十五元。”劉海中的聲音,也有些驚詫。
秦淮茹家。
四合院首富。
“淮茹,你這就不對了,你們家都這么有錢了,前幾天怎么還攛掇棒梗帶著妹妹給我們磕頭掙壓歲錢,不給一塊錢就不起來,你這是欺負人呀。”
“就是,簡直太欺負人了。”
“什么欺負人,我們積攢的行不行?”賈張氏喊了一嗓子,這么多錢,她也有些納悶。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一個因為肉、白面泛著懵逼。
一個因為錢泛著懵逼。
合著都有秘密。
“積攢?”三大爺把賬給賈張氏算的清清楚楚,“你們家一沒有有錢的親戚,二沒有值錢的財產,秦淮茹一個月工資二十七塊五,這還是去年二月份剛剛轉正才有的工資,沒轉正之前的工資是十七塊五毛錢,一家五口人,怎么積攢兩千多塊?”
“是不是她們隱藏瞞報了?真要是這樣,她們的成分可就不對了。”
賈張氏渾身就是一哆嗦。
這尼瑪跟成分劃了等號。
真要是背個隱藏財產,瞞報成分的罪名。
活不活了?
麻溜的認了熊。
“這些錢跟我們家沒有關系,是傻柱偷公家東西賣的錢。”在自己一家人倒霉和一個人倒霉之間,賈張氏很聰明的選擇了后者,把所有的罪名全都推到了傻柱的頭上。
“既然這樣的話,你們就得跟我們走一趟保衛科,秦淮茹。”丁科長出人意料的點了棒梗的名,“還有你賈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