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面是秦淮茹手段高超。
瞧瞧把何雨水給弄成了什么樣子?
一副怨天尤人的態勢。
“雨水,你要理解你哥,你爸走了后,你哥拉扯你不容易。”
“我理解他,誰理解我。”
“算了,不談了,咱們吃飯,今天大茂哥親自下廚,走走走。”許大茂領著何雨水朝著自家走去。
到了門口。
停下了腳步。
“雨水,我得跟領導婁曉娥請示一下。”
何雨水噗嗤一聲笑了,大聲道:“嫂子,我是雨水,我晚上沒有吃飯的地方,我準備到你們家蹭飯,大茂哥說要請示你。”
婁曉娥推開門,瞪了一眼許大茂,拉著何雨水的手進了屋。
許大茂趕緊跟上。
“干嘛?”
“我進屋啊。”
“做飯。”婁曉娥翻身奴隸把歌唱,讓許大茂做飯,“今天雨水來了,可得吃點好的,也給你做點好吃的,不然我晚上揍你。”
許大茂的身體,莫名的泛起了一股子寒顫。
婁曉娥這個婆娘,又要折磨他許大茂。
“嫂子,要不我打下手吧?”
“雨水,不用理會他,這個男人就得收拾,不收拾上天。”婁曉娥瞪了許大茂一眼,“看什么看?趕緊做飯去。”
許大茂直奔了廚房,依著許家太皇太后婁曉娥的旨意去做飯。
與此同時。
另一邊。
也就是軋鋼廠。
則是另一番場景。
保衛科丁科長將從秦淮茹家搜查出來的那些東西和錢財全部放到了幾個廠領導的面前。
堆積滿整個桌面的物質及錢財。
刺激著周圍眾人,包括擔心事態嚴重,想要進一步獲知消息,且沒有回到四合院的易中海。
這些東西都是從秦淮茹家搜出來的。
還有錢。
兩千一百五十塊。
“書記、廠長、副廠長,東西都在這里。”
“怎么少了幾包白面和棒子面?”
“李副廠長,是這么一回事,我們趕到秦淮茹家的時候,秦淮茹和她的婆婆賈張氏正在銷毀贓物和罪證,那幾包白面和棒子面全都被她們倒在了水缸里面,成了面糊糊。”
“碩鼠,碩鼠,簡直就是碩鼠,這是什么行為?這就是犯罪!”書記氣憤的聲音響了起來,隨即看著站在旁邊的易中海,“易師傅,這就是你說的孤兒寡母?這就是你口中的困難戶?困難戶家中能找出兩千一百五十塊?困難戶家中會把白面和棒子面往水缸里面倒?”
易中海臉色一僵。
錢的事情。
他這個當事人不能往出說。
“這就是一起有預謀、有組織的合伙侵吞軋鋼廠國有資產的犯罪,否則我們昨天下午采購回來的豬肉、羊腿、雞、牛肉、食用油、白面、棒子面,為什么會在當天晚上被盜?而這些東西還都在秦淮茹家找了出來。”
李副廠長在秋后算賬,找傻柱和秦淮茹的麻煩。
“我認為食堂職工何玉柱伙同軋鋼廠工人秦淮茹盜取國有資產罪名成立,甚至就連秦淮茹的婆婆賈張氏也參與了其中,依我之見,將他們扭送派出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