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兩朵。
各表一枝。
老寡婦賈張氏與小寡婦秦淮茹聯手算計傻柱的同一時間,易中海攙扶著聾老太太出現在了軋鋼廠幾位領導的面前。
聾老太太可是烈屬。
得敬著。
對于聾老太太的來意,軋鋼廠的幾個頭頭腦腦心里全都明鏡似的。
一準是為傻柱說情來了。
真要是開了口。
這個面子還不能掃。
軋鋼廠的這幾個頭頭腦腦,除了李副廠長,都是聾老太太丈夫手下的小兵。
要是沒有這層關系,易中海也不能將聾老太太這尊大佛給請出來。
“楊書記。”
“您還是叫我小楊子吧,您叫我楊書記就是再打我的臉,我當初可沒少吃您做給我們連長的飯。”
“那我老太太就托個大,管你叫聲小楊子,小楊子,我的來意想必你也清楚,我就是為我大孫子傻柱來得。”
聾老太太這一直奔主題,反倒讓軋鋼廠的幾個頭頭腦腦感到事情有些棘手,一臉難辦的便秘樣子。
作為大院的老祖宗,聾老太太可不傻,她用手中的拐杖戳了戳地面。
“合伙盜取軋鋼廠國有資產,我知道這件事的重要性,如果真有這事,我老太太二話不說,柱子該抓抓,該斃斃。”
“柱子這個孩子,是我老太太看著長大的,他撅撅屁股我就知道他要拉什么屎,你說他拿點食堂的剩飯剩菜,這個我認,我老太太也吃過柱子帶回來的剩菜剩飯,可你要說柱子盜取食堂物質,我老太太還真不相信,柱子這個孩子就不是那樣的人。”
“但何玉柱偷盜食堂物質接濟秦淮茹家是事實,還被我們保衛科的同志當場抓住,繳獲被盜物質半只雞、半條魚、半斤豬肉、一飯盒肉丸子,我們的同志在秦淮茹家找到了標有我們軋鋼廠標志的東西,更重要的事情,是何玉柱親口承認這件事是他所為。”李副廠長的話,把聾老太太當場給震暈了過去。
一陣雞飛狗跳之后。
易中海搶到了背著聾老太太去醫院的差事。
半路上。
易中海背上的聾老太太悠悠開口,“柱子估計沒事了,不會被送到派出所,我們回四合院吧。”
易中海道:“您沒事了?剛才差點將我嚇壞。”
“我不暈倒柱子如何脫身?”聾老太太的口氣微微有些失落。
人情這個東西。
越用越薄。
“我這一暈,反倒給了小楊他們臺階下。”
聾老太太的眼神中,泛著一絲淡淡的矛盾。
有些事情她看清楚了,也曉得其中的門門道道。
只不過由于某些方面的顧慮,聾老太太選擇了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