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身為一個女人,自然一清二楚,除了饞自己這個身子,李副廠長還能有別的想法嘛。
她不是什么都不曉得的小姑娘。
知道取舍。
“李副廠長,我下一輩子當牛做馬的報答你。”
李副廠長輕輕的挪到秦淮茹的跟前,用手拖著秦淮茹的下巴,將秦淮茹的頭給抬了起來。
眼角的余光。
瞟了一眼門的方向。
壓低聲音道:“秦淮茹,你別跟我玩花花腸子,你知道我想要什么?跟了我,虧不了你,不然你和你婆婆為什么會與傻柱關在同一間倉庫內,是我專門叮囑的,要不然傻柱能給你們扛雷?”
“李副廠長,我是一個寡婦。”
“我知道你是寡婦,我也沒有想要娶你的意思,我就是想在你困難的時候幫扶你一下,你適當的付出一點東西,我們各有付出,也各有收獲,誰也不吃虧呀,這叫公平交易,皆大歡喜。”
“李副廠長,我是個不祥的人,我克死了我丈夫。”
“你丈夫XX了你,不給你東西,我XX了你,我給你東西,我們這叫共存共榮、互通有無。”
“李副廠長,你容我想想。”
“可以想,但是時間不能太長,我不是傻柱那種傻蛋,被你心甘情愿的吊了四年還狗屁不是。”
李副廠長松開了托著秦淮茹下巴的手。
“對了,你會被調崗、降級、記大過,工作崗位是廁所,工資從現在的二十七塊五降成十五塊,你最好識相一點,因為我有的是手段料理你,記住,你只有五天的考慮時間,你要是五天之內不給我明確答復,我還是會把你們送派出所去見公安。”
秦淮茹震驚了。
縱然心里有了一定的思想準備,可還是被嚇了一大跳。
簡直就是禍不單行。
家里的錢被沒收了不說,還要被降工資。
索性還有易中海幫扶。
只不過易中海的幫扶,他也是有條件的。
秦淮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肚子。
實在不行就……
“淮茹(姐),你沒事吧?”
叫淮茹的是賈張氏。
喊姐的傻柱。
賈張氏無所謂,傻柱一下子炸毛了。
真尼瑪楞。
自己都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還泛起了想要替秦淮茹出頭的想法。
“肯定是李副廠長那個混蛋,秦姐,你放心,我傻柱會讓他知道花兒為什么這樣紅。”
“傻柱,小心闖禍。”賈張氏訓斥了傻柱一句,這一句訓斥沒有心機,純粹就是擔心被傻柱連累。
他們可是一條繩子上面拴著的螞蚱,誰也跑不了。
“我傻柱不怕,我三代雇農出身,我怕這個?”傻柱道:“我又不是沒有揍過他,他還不是屁也不敢放一個。”
“沒事,是我至今不敢相信,咱們好像被軋鋼廠內部處理了。”秦淮茹選擇性的說了點實情。
“賈大媽,秦姐,我就說沒事吧,你們還非不相信,這下信了吧,咱都是窮苦人家出身,沒事的。”傻柱又在吹牛,只不過賈張氏沒有聽到而已,她是第二個被叫到李副廠長辦公室訓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