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時間內必須將這件事解決。
那個時候就是翻桌子的時候,李副廠長可不想自己頭上懸著一柄隨時要他性命的利刃。
低了低頭。
李副廠長把目光落在了他面前的那張報紙上面。
這張報紙上面雖然提到某軋鋼廠荷姓廚師從食堂帶飯,但卻由于沒有點明名字,故有些不怎么好辦。
這也是楊書記他們幾個人愿意順水推舟把這件事內部處理的原因。
人家說的是荷姓廚師,跟何姓廚師有嘛關系?
李副廠長是第九軋鋼廠的副廠長。
在太上至尊提出鋼鐵產量全球第一口號后,整個市區一下子變出了十幾家規模不同的軋鋼廠,這些軋鋼廠都有食堂,里面有姓荷的廚師,也有姓何的廚師。
沒有明確姓名,誰知道誰呀。
反正都不承認。
李副廠長忽的將后背斜靠在了椅子上面。
他的頭有些大。
解決傻柱,李副廠長還不能親自下場。
他下場就是魚死網破,跟著傻柱一起玩完的下場。
李副廠長騰的一聲挺直了腰桿,他腦子里面忽的泛起了幾個人的名字,這幾個人貌似與傻柱同住一個大院。
許大茂,軋鋼廠電影放映員。
劉海中,軋鋼廠工人。
選擇誰那?
李副廠長陷入了沉思。
此時此刻。
陷入沉思的并不僅僅只有李副廠長,還有遠在四合院的那些人,如傻柱的妹妹傻妹,看著眼前的幾個菜,竟然愣神了。
“雨水,愣什么神?不會是嫌棄我做飯的味道不如你哥吧?”許大茂道:“說實話,我廚藝真的不如你哥,以廚藝而論,你哥的水準就是天上的白云,我許大茂的水準就是地上的泥土,你以為誰都像你何雨水似的,守著一個廚師哥哥,天天美味佳肴的吃著。”
“大茂哥,你這話可不對,美味佳肴是有,但卻不是我何雨水的,是人家秦淮茹家的,我也就天生啃窩窩頭的命。”
“等你哥回來后,我可得說說他,哪有這樣當哥哥的,都把自己妹妹給餓瘦了。”
“他怎么也得幾年后回來吧。”
許大茂的心,猛地就是一跳,聽著何雨水的口氣不對頭呀。
“雨水,別瞎說,你哥是去做飯,又不是去坐牢,估摸著一會兒就回來了。”
“大茂哥,我知道你好心,擔心我想不開,我想的開,我哥不是去做飯,他因為偷食堂的東西被抓了。”
“是拿,不是偷。”
“未經組織允許,私下往出帶,不就是偷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