擠壓許久的怨氣和不滿,在傻柱那番自以為可以站在道德高度的言語刺激下,成了炸藥包的導火線,被瞬間引燃。
仿佛受到了天大委屈的何雨水,整個人剎那間崩潰。
蹲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了起來。
哭泣聲。
引來了大院一干鄰居的圍觀。
甚至就連想要在屋內延續下一代的許大茂,也借著這個機會奮力的擠出了家門,算是暫時逃離了婁曉娥的魔掌。
不曉得是許大茂出現,還是鄰居們都來的緣故。
何雨水哭泣的聲音愈發的大了起來。
“柱子,雨水怎么了?”一大爺開腔道。
不愧是看好傻柱,想要讓傻柱幫著養老的人,上嘴唇一碰下嘴唇,把傻柱給摘出去了。
“傻柱,你這是又教育你妹妹那。”許大茂冷嘲熱諷的聲音緊跟著響起,他可不慣傻柱那個臭毛病。
都是這個習慣給鬧的。
“許大茂,跟你沒有關系,這是我們何家自己的事情,你這個外人別跟著瞎參合,信不信我揍你。”
許大茂燦燦一笑,躲在了一旁。
這也是一出好戲。
看戲就行。
沒看到傻柱就跟小丑似的,還有賈家的那幾個白眼狼,也不是什么好玩意。
至于一大爺易中海。
許大茂偷偷的將目光放到了易中海的身上,他總感覺易中海沒有面上這么簡單。
回想劇中的某些情況。
易中海要是與秦淮茹沒有更進一步的聯系,許大茂就把秦淮茹、秦京茹、冉老師、于海棠都給禍禍了。
“傻柱,你妹妹怎么了?大晚上的影響周圍鄰居休息。”官迷二大爺劉海中也發話了。
“估計是工作上面不順心了。”傻柱也曉得自己找何雨水要錢這事丟人,隨口瞎編了一個理由出來。
“什么工作不順心,不是你找我要錢嘛。”何雨水帶著哭腔的答案飛出了眾人的耳朵。
“傻柱,你一個月工資三十七塊五,你妹妹一個月實習工資十八塊,你找你妹妹拿錢,我沒有聽錯吧。”許大茂火上澆油故意提及道。
“這不是棒梗要交學費嘛,我想讓雨水幫著出點。”傻柱在盡可能的表現自己幫扶秦淮茹家的那個好心。
周圍看熱鬧的鄰居們,臉色一下子變得有些怪異。
下午那會兒,當著他們這些鄰居的面,保衛科的人從秦淮茹家搜出了兩千一百五十元。
妥妥的大院首富。
都這么有錢了。
怎么還讓旁人出錢?
傻柱沒有注意旁人的臉色,一門心思的想要從何雨水身上拿錢給棒梗交學費。
天大地大,添秦寡婦最大。
“秦姐家孤兒寡母的不容易,我尋思著能幫扶一下就幫扶一下,再說了,也用不了多少錢,就兩塊五毛錢。”
“兩塊五毛錢,你臉真大。”何雨水挺直了身軀,用布滿淚痕的臉頰看著傻柱,“我問你,你跟賈家什么關系?”
“什么關系都沒有。”傻柱還想解釋解釋。
只不過何雨水沒有給傻柱解釋的機會。
有這句話就夠了。
“你跟賈家什么關系都沒有,天天給人家帶飯,足足帶了四年,都把自己給帶到保衛科了,要不是人家廠領導顧忌聾老奶奶的面子,你這時候肯定進了派出所,幫人幫的把自己幫到牢里面,你是不是傻?”
“雨水,怎么跟你哥說話那?”
“一大爺,剛才我哥說了,這是我們何家的事情。”
“雨水,你怎么跟一大爺說話那?他是長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