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急了。
公安同志話語里面的意思,他傻柱也聽出了一個大概。
這尼瑪鬧不好真的要坐牢。
“同志,沒有五十塊,真的沒有五十塊錢,是我跟許大茂鬧著玩。”
話罷。
傻柱直接對癩痢頭開腔了。
“癩痢頭,咱們往日里沒什么恩怨,你可不能血口噴人。”
“傻柱,你老老實實交代就好,抗拒從嚴是沒有好下場的,你前腳把自行車推來,后腳你們大院一個叫做棒梗的孩子來了,說是聽從你的指示來找我要五十塊錢,還說這五十塊錢是自行車的車錢。”
棒梗。
人們都把目光匯集在了棒梗的身上。
這里面也包括許大茂。
看著那個年歲不大,但卻習慣了偷東西的小毛孩子,許大茂真想把“助攻傻柱去坐牢”這個頭銜扣在棒梗頭上。
真他M的乖。
乖得你許大茂叔叔都想禍禍你那個叫做秦淮茹的媽了。
就在眾人愕然,甚至有些懷疑這件事是不是另有內涵的時候,傻柱居然一反常態的選擇了認罪。
“我說,我交代,許大茂的自行車是我偷得,也是我讓棒梗去找癩痢頭要的錢。”
聽聞傻柱認罪的聲音,許大茂的第一想法就是不相信。
傻柱要是真的認罪,早認罪了。
之所以現在認罪,肯定是又在替棒梗那個小白眼狼頂罪。
舔寡婦舔的把自己給舔進牢里。
傻柱還真是傻柱。
“柱子。”易中海的聲音帶著一絲嘶吼。
“一大爺,這件事咱認,是我看不慣許大茂,想要給他一個教訓。”
“柱子,你會坐牢的。”易中海用恨鐵不成鋼的語調道。
“坐牢?做什么牢?”傻柱不以為意道:“咱三代雇農出身,咱又不是那個有錢人階層,憑什么坐牢?再說了,自行車不是找了回來嗎,車給到許大茂,再給癩痢頭五十塊錢,這件事不就完結了嘛,做什么牢?”
言者無意。
聽者有心。
交出贓物,可以最大程度的減緩傻柱的罪行。
那五十塊錢在什么地方。
肯定在秦淮茹身上。
沒等易中海開口提醒,秦淮茹自己就把那五十塊錢掏了出來,遞給公安的同時,嘴里還說著將自己摘干凈的話語聲音,“公安同志,這是傻柱借我的五十塊錢,我真不知道這是哪個啥錢,公安同志,錢我們交出去,許大茂的自行車又找了回來,您看看這件事是不是就這么算了。”
易中海趕緊符合,“要不我們大院里面對他進行嚴肅處理。”
“贓款追了回來,自行車也找到了,但是該追究的責任我們還的繼續追究,犯法就是犯法,什么東西回來就沒事了,這個想法是錯誤的,這個犯法跟出身有關系嘛?”年紀比較大的那個公安將手銬拷在了傻柱的手挽上,押著傻柱走了。
許大茂也跟著走了。
他是自行車被盜失主,需要跟到派出所里面做些相關的筆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