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想抽你一巴掌,許大茂,往日里挺精明的一個人,怎么這時候糊涂了?”劉海中用手指頭敲著桌面,“傻柱這是什么行為?這是觸犯了法律的行為,他是一個成年人,成年人就應該有成年人的這個擔當,做錯了事情就得認罰。”
“劉海中,你什么意思?”易中海朝著劉海中開了腔。
幫傻柱就是幫易中海自己。
這個道理易中海清楚。
“易中海,我身為大院的一大爺,在傻柱盜取自行車這件事上面,必須發表看法,對于傻柱盜取許大茂自行車一事,我認為應該嚴肅處理,繼而將該事情當做警鐘,警醒我們大院里面的其他人再犯這樣的錯誤。”
“劉海中,你這樣會毀了柱子。”易中海怒氣沖沖的朝著劉海中嘶吼道。
猙獰的樣子。
就仿佛要吃了劉海中似的。
狗日的劉海中。
要壞我計劃。
傻柱真要是被抓,然后坐牢。
易中海想要有后的想法便只能建立在領養二字上面。
領養畢竟不是親生的。
“我這是就事論事,作為大院的鄰居,還是領導,看到傻柱坐牢,我劉海中也于心不忍,可你們想想傻柱做的那些事情,盜取自行車,就因為他看不慣許大茂,要是他看不慣其他人,是不是也得偷其他人的東西呀?我劉海中就是豁出去讓傻柱怨恨我,也得為大院里面的這些人考慮。”
“劉海中。”易中海的拳頭都攥在了一起。
“想打我爸?”劉海中的兩個兒子一左一右的杵在了劉海中的兩側。
“你這是欺負我沒有兒子啊。”易中海從牙齒縫隙里面蹦出了這么一句話,隨即扭頭就走。
“他一大爺,您沒事吧,您可有高血壓。”秦淮茹借故追了下去。
傻柱被抓,秦淮茹又被降了工資,家里的生活水準直線下降。
得想辦法從易中海那里扣點。
整個大院。
也就兩個人可以被秦淮茹家吸血。
無怨無悔的傻柱坐牢了。
只剩下了對秦淮茹有所求的易中海。
“行啦,這件事就這么定了,誰也不許為傻柱求情,誰讓他盜取許大茂的自行車,該多少年就是多少年。”劉海中以大院二大爺的身份將傻柱盜取自行車一事蓋棺定論。
這也是雙方皆大歡喜的場面。
各有所求。
各有所獲。
就是對何雨水有點殘酷。
再怎么說。
親哥哥坐牢了。
“雨水。”
“大茂哥,沒事的,我不難過,我就是心疼我哥,無怨無悔的付出,結果換來了這么一個下場,看看那個女人,又上趕著巴結易中海去了。”
許大茂轉移了話題,“我聽你嫂子說,你談了一個對象,啥時候領回來讓我們看看。”
“吹了。”
許大茂不知道是不是看錯了,他從何雨水的臉上看到了一絲解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