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嘆息從許大茂嘴里飛出。
“嫂子,你相信我嗎?”
看著面前一本正經的許大茂,何大明媳婦的心猛地就是一跳。
可不是那種亂七八糟的想法。
而是何大明的媳婦第一次見到這么一本正經的許大茂。
“大茂,你是好人,嫂子相信你,你說什么事情。”
許大茂用手指了指被何大明媳婦當做廢銅爛鐵丟在一旁的青銅器,“你收的這個玩意,別賣了,你和大哥抽個時間,將它藏起來。”
何大明的媳婦不傻,見許大茂這么叮囑自己,就曉得這個東西是寶貝,看了看左右,壓低聲音道:“大茂,你說這個東西是寶貝?”
許大茂點了點頭。
“可這就是一個銅人人啊,上面還全都是銹。”何大明媳婦對寶貝的認知,目前還僅僅局限于金條和現大洋,除了金條和現大洋之外,其他的東西一概都不是寶貝。
“嫂子,這個是青銅器,是文物。”
“太上至尊不是號召我們大破四舅嘛。”
“嫂子,太上至尊的話我們要聽,可我們也要保護我們的歷史,這個可不是四舅,它是我們文明的延續和見證。”
“嫂子不懂,大茂你說怎么辦,嫂子就跟著怎么做,反正嫂子知道大茂你不會害嫂子一家人。”
“嫂子,我還是那句話,你跟我大明哥商量一下,把這個東XC好,千萬不能讓人發現了,捱幾年等風頭過去了,這東西估計能換一套房子,到時候你家孩子娶媳婦不就省事了嘛。”
“真的?”
“我騙你干嘛。”
“那你看看這些東西,還有沒有寶貝了。”何大明的媳婦將剩余的那些破爛弄在了許大茂的面前。
打量一番。
還真有。
只不過這個有也僅僅比沒有強一點點。
一張已經被燒的不成了樣子,僅剩下落款的古畫出現在了許大茂的面前。
看著下面的落款。
許大茂的心都在滴血。
這可是明代唐伯虎的畫,這要是風頭過去,最少也得上百萬。
“大茂,你不會說這幅畫也是寶貝吧?”
“哎。”
“大茂,這幅畫的賣家說什么淫穢作品,就給塞到火爐里面給燒了,說要破四舅。”
唐伯虎的春宮圖。
后世可都是有價無市的局面。
“嫂子,記著我的話,以后像這些東西啥的,你要是碰到了,能收回來就收回來,收回來之后把它們藏好,將來都能換錢。”
“嫂子知道了。”何大明的媳婦隨手找來一塊破布,將那尊立人青銅器包裹了一個嚴實,隨即拿回了屋子。
等她出來后,許大茂跟她打了一聲招呼,邁步離開了四合院,去赴與許大記者的約會。
緊趕慢趕。
許大茂還是遲到了幾分鐘。
“許哥,不好意思,有事情耽誤了,許哥沒有埋怨我吧。”進入國營飯店的許大茂,一個勁的朝著許大記者說著歉意的話。
沒招。
誰讓許大茂的計劃中用到人家許大記者。
有求于人。
還遲到了。
人家不給你甩臉色的走掉就不錯了。
“我知道你小子有事情拖了后腿。”
“還是許哥理解我,我剛才還想著怎么跟許哥解釋,這么的吧,一會兒菜上來的時候,我許大茂先自罰三杯,算是我遲到的處罰。”
“你小子這是饞酒了,你許哥我沒有那么矯情。”
“許哥,你不愧是我許大茂的哥,從今往后,你就是我親哥。”
“你小子怎么學會打蛇隨桿上了?”
“這叫一筆寫不出兩個許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