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拿心里又癢癢的厲害。
不甘心。
在許大茂將手指頭縮回去后,許大記者直接用碗將手表票扣在了里面。
很顯然。
許大記者要酌情而論,看看許大茂究竟要讓自己做什么事情,如果能夠辦成,這張手表票就會出現在許大記者的口袋中,如果事情不好辦或者許大記者辦不成功,這張手表票會物歸原主。
許大茂人精,見許大記者這番動作,豈還不曉得許大記者心中所想,他在臉上擠出笑意,朝著許大記者道:“許哥,您這么做就見外了,這是兄弟給您的謝禮。”
許大記者的手指頭,指了指被他扣在碗中的手表票,“謝禮你上一次已經給過了,東西不錯,但是我擔心自己吃撐肚子會難受。”
“許哥,咱們一筆寫不出兩個許字,五百年前還是一家人,都是一家親人,我怎么會害許哥您?”
“大茂兄弟,有些事情還是說明白好,要不然哥哥晚上睡不著覺。”
“哎。”許大茂故意嘆息了一句,“許哥這是還將我許大茂當做外人啊,既然如此,我索性就當一回兒醫生,把許哥這晚上睡不著覺的毛病給治一治。”
許大茂朝著許大記者勾了勾手指頭。
許大記者將他的身軀朝著許大茂靠攏了靠攏。
“許哥,您知道我許大茂做什么工作,我就是一個軋鋼廠的電影放映員,著急還的帶著人下鄉給村里的老百姓放電影,我只是希望許哥在條件便利的時候,給我拍上那么一張照片,在修飾說明一下,就說我許大茂怎么怎么舍己為人,一心為老百姓放電影等等,具體的詞匯我不說,許哥您就是吃這碗飯的,您拿主意比我許大茂拿主意好,我就是想跟上一次那樣,在許哥您的報紙上面露露面。”
許大記者沒有給出許大茂詳細具體的意思,但卻反手將扣在碗中的那張手表票給收了起來。
這樁生意成交。
許大茂的臉上浮起了滿意的笑容。
許大記者的臉上也有高興的表情浮現。
一個付出。
一個收獲。
你好我好大家好。
“這個月月底。”
現在距離月底還有二十一二天的時間。
二十多天的時間,足夠許大茂營造自己的人設。
許大茂要把婁曉娥的離開,變成許大茂新生的一個開始,他要為自己營造一種媳婦跑了后,痛改前非一心一意投入工作的良好印象給大家。
“那我謝謝許哥了。”
“其實是我謝你許大茂。”
“許哥,啥也不說了,盡在酒中。”
“來來來,盡在酒中,這頓飯我做東。”
“那我謝謝許哥,來,喝酒。”
許大茂和許大記者定下計策,推杯換盞之際,身在四合院里面的秦淮茹家,卻陷入了一番雞飛狗跳的混亂局面。
起因還是錢。
“媽。”
“淮茹,媽也是沒招啊。”
“我出去想想辦法。”秦淮茹扭身出了屋門,看著傻柱家黑漆漆的窗戶,不由得感嘆了一句。
傻柱的被抓,使得秦淮茹的生活一下子陷入了囧境。
猶豫了片刻。
邁步朝著何雨水的屋子走去。
思來想去。
整個大院也就何雨水能夠借錢給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