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于沒有了想法,對秦淮茹的態度一下子客觀了起來。
所謂的客觀。
其實就是順著李副廠長的意思說。
“廠長,還是您想的全面,這事情在我許大茂這里,也就看哈哈的份,但您身為廠長,一眼看破了事情的根結,我覺得挺好的。”
“那就讓秦淮茹回到原車間繼續受工友們的教育。”
“得嘞。”
“下不為例。”李副廠長用手掂量了掂量許大茂給他上供的貢品。
“廠長,怎么能下不為例啊?今后我許大茂要是在找到這些腐蝕我們純潔工人兄弟情感的東西,還的把它繼續上繳。”
“好你個大茂。”李副廠長開玩笑的語氣中,夾雜了一股子繼續追問的暗意,“婁家作為富豪之家,不可能只有這么一點東西吧?”
“婁家是富豪之家,但人家也沒有將我許大茂當女婿啊。”
父母帶著姑娘跑了,卻把姑爺給留下,聽說還是背著姑爺跑的。
李副廠長聽過這么一條傳聞。
說許大茂經常打婁曉娥。
估摸著這就是婁曉娥父母不把許大茂當做女婿的原因。
“大茂,不是我這個當廠長的說你,你娶了婁家的姑娘,你就好好的對人家,我聽說你許大茂經常打婁曉娥,你天天打人家姑娘,人家父母能對你有好印象?”
打婁曉娥。
許大茂不否認,這是真事。
具體用什么打?
如何打?
為什么打的是婁曉娥,最終卻是許大茂哭天喊地直言腰疼,以許大茂想要逃離婁曉娥魔掌為結局?
這個不為外人道也。
許大茂是一個人清楚。
“廠長,您說對了,女人不能天天打,要不然我也不會給您上這點東西,就這點東西還是我翻箱倒柜好不容易找出來的,婁家人是沒把我當女婿。話說回來,這些東西是婁曉娥身為有錢人一員的證據,我許大茂之前娶了婁曉娥,使得自己從工人兄弟跳到了有錢人一員,是我許大茂的錯誤,我保證。”
許大茂將何雨水昨天給他的太上至尊寶典拿了出來,且右手抓著太上至尊寶典,將其高高舉起。
“我向偉大的太上至尊保證。”
真誠的一幕。
都把李副廠長給震撼了。
屁股一直坐在凳子上的李副廠長,見許大茂亮出了太上至尊寶典,且對著太上至尊寶典發誓,也趕緊站立了起來。
“我許大茂向偉大的太上至尊保證,我所說的每一句話全部都是發自肺腑的,我許大茂從今天開始,堅決擁護工人兄弟,加入工人兄弟,與有錢人集團劃清界限,與有錢人集團做斗爭。”
許大茂宣誓完畢,把高舉的太上至尊寶典放在胸口位置,神情莊重的朝著李副廠長道:“我許大茂已經徹底的劃清了與有錢人集團的界限,把婁曉娥遺留的有錢人罪證全部上繳,李廠長可以見證。”
“我見證,我求證。”李副廠長臉上擠出了笑意,剛才被許大茂這一聲給弄懵逼了。
好家伙。
動不動把太上至尊給掛在嘴上。
這年月。
堪比圣旨。
“大茂,我給你介紹個對象怎么樣?”
“那敢情好。”
“你覺得于海棠怎么樣?”
“不錯,不過人家能看的上我許大茂?”
“我說看得上她就看得上。”
“那我謝謝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