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廠里給任務了,讓我許大茂明天下鄉放電影,幾個軋鋼廠的領導都知道這件事,你們信也好,不信也罷,隨便你們,反正我許大茂又不是為了你們活著,事事得讓你們高興,憑什么?”
“許大茂,你身為這個大院的住戶,就應該替這個大院出謀劃策排憂解難,你這個想法不對。”
閆阜貴的面子許大茂不能不給。
團結三大爺,對抗二大爺,在吊著易中海。
這是許大茂的大院策略。
“三大爺,您說,又怎么了?”許大茂把自行車停在了一旁。
“丟雞了。”
許大茂一愣。
整個人都不好了。
尼瑪。
搞毛啊。
干嘛所有的四合院里面都有一個躲不開的偷雞的梗,原劇情中是棒梗偷了自己的雞,傻柱不忍心棒梗一個小孩子背上偷雞的賊名,便極其大度的將這個偷雞的罪名扛在了自己的頭上,還洋洋得意的朝著眾人說,雞就是他傻柱偷得,還賠償了許大茂幾塊錢。
本以為傻柱坐牢,這個偷雞的梗就沒有了。
結果還有。
眼前不就是丟雞后的大院會審名場面嘛。
誰家的雞?
自己沒有買雞,那大院里面丟失的雞又是誰家的?
許大茂環視了一眼眾人,最后把目光落在了秦淮茹和賈張氏的身上。
丟雞了。
直接找秦淮茹和賈張氏就好,開什么大院會議。
吃飽了撐的。
“二大爺,三大爺,誰家的雞丟了?”
“何大明家的雞丟了。”
何大明。
四合院內的第一困難戶,比秦淮茹家困難十倍。
“啥時候丟的?”
“大茂,就今天下午三點多的時候,我出去買菜的時候雞還在,買菜回來雞就不見了,我找了一圈,都沒有找見。”
“雞丟了,找棒梗啊。”許大茂想也不想的脫口而出。
雞丟了。
找棒梗。
沒錯。
整個大院,就秦淮茹家的家教不怎么好,以教小孩子偷盜為榮。再加上傻柱在的時候,天天肉菜吃著,白面饅頭啃著。傻柱坐牢進去了,沒有了肉菜吃,沒有了白面饅頭啃,心理落差之下,做出偷雞吃的事情,也在情理之中。
“許大茂,你憑什么說我們家棒梗偷了何大明家的雞?”賈張氏和秦淮茹不愧是婆媳,竟然異口同聲的懟嗆起了許大茂,維護起了自家的孩子。
千好萬好。
永遠都是自家孩子好。
“案子破了,棒梗偷得雞,找棒梗問問就好。”
“大茂,棒梗還是一個孩子,你身為大人別隨便下結論,這對一個孩子的前途很不好。”易中海開了腔。
在某些方面的利益上,易中海與秦淮茹家是站一起的。
“孩子怎么了?孩子就不能偷雞了?孩子更容易偷雞,淘氣嘛。”許大茂看著急切的秦淮茹,看著著急的易中海,愈發肯定雞就是棒梗偷得,甚至秦淮茹和易中海都曉得棒梗偷雞這件事,否則兩人臉上不能這么急切。
“有句話怎么說來著?小時候偷針,長大了偷金,棒梗這個孩子我們又不是不知道,之前傻柱在的時候,見天的禍禍傻柱,把傻柱家的白菜、花生米、雞蛋偷得那叫一個干凈。具體偷沒偷,我們把棒梗交出來問問就好,一問不就清楚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