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有兩個極端。
首當其沖的就是傻柱。
鑲刻在傻柱骨子里面的喜歡寡婦的基因在作怪,讓傻柱舔秦淮茹那是無怨無悔,風雨無阻,連自家親妹妹都不管不顧。
另一個就是許大茂眼前半蹲在何雨水屋門前面的二皮蛋。
傻柱是跟他爹何大清一樣,喜歡俏寡婦。
二皮蛋卻是懶。
屬于那種重癥懶癌患者。
懶出了天際,懶出了高度,懶出了花樣,懶出了青出于藍而勝于藍,在懶的道路上一去不復返。
為了不洗碗。
二皮蛋吃完飯把碗添了一遍又一遍。
美其名曰是節省的光榮傳統。
還有洗臉。
二皮蛋分三天一小洗,七天一大洗。
小洗就是用手干摸他的臉頰,著急把口水吐在手掌上面,利用口水清除臉上的臟污。
大洗就是嘴里喝一大口涼水,臉朝天的用力把嘴里的涼水噴出去,待噴出的涼水落在臉頰上面的時候,兩只手隨便的一嘩啦,這就是所謂的大洗。
因為懶。
所以懶。
算是整個四合院,乃至這個胡同,甚至整個軋鋼廠有名的人物。
人們提起傻柱。
那是傻和舔。
提起二皮蛋。
就一個字。
懶。
懶得連媳婦都不找的人。
據說有人給二皮蛋說了一門媳婦,二皮蛋懶得去相親,說自己都餓著肚子吃不飽,要是娶個媳婦,在生個娃娃,他二皮蛋不是愈發吃不飽嘛。
這理由許大茂服。
但就是這么一個懶貨,卻蹲在了何雨水的屋門口,加上傻柱又被許大茂送到了監獄里面,故許大茂有些擔心。
擔心二皮蛋開竅了。
想婆娘了。
要是沒有想婆娘。
能蹲在人家何雨水屋門口嘛。
何雨水還是黃花大姑娘,二皮蛋蹲她門口,傳出去還怎么嫁人?
許大茂得為何雨水考慮。
此時此刻。
許大茂真把何雨水當做自己的親妹妹來看待。
故容不得二皮蛋放肆。
臉一沉。
手在二皮蛋肩膀上面拍了拍。
“二皮蛋,給我收起那點小心思,否則我對你不客氣。”許大茂在警告著二皮蛋,傻柱不在了,還有我許大茂在。
話罷。
許大茂還把右手故意攥成拳頭,在二皮蛋面前晃蕩了幾下。
這是赤果果的威脅。
就是要二皮蛋想清楚這個后果。
招惹何雨水。
是要付出代價的。
“許大茂,你想打我?我告訴你,你就是不打我,我也懶得跟你叫板,有那個閑工夫,我還不如伸個懶腰啥的,跟你說話都費力氣,我得省著點力氣。”二皮蛋將兩只手插進了袖筒里面。
“我跟你一般見識,丟我許大茂的人,跌我許大茂的份,我就是讓你考慮清楚,傻柱不在了,還有我許大茂在,別打何雨水的算盤,人家小姑娘,大好的前程,你做做好事,別壞了人家的前途,要不然會遭報應的。”
“許大茂,咱倆誰遭報應?我怎么覺得你許大茂要遭受報應?”
“別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