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戲演全套。
小徒弟都拿著太上至尊寶典朝著太上至尊發誓了,許大茂這個身為師傅的人自然不能落后與人。
他微微定了定神,用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這個環節。
必須要注重自己的個人形象。
許大茂從口袋里面掏出了何雨水送他的那本太上至尊寶典。右手捏著太上至尊寶典的左下角,將太上至尊寶典高舉了起來。
面朝著太上至尊所在的至尊閣。
大聲的宣誓了一番在許大茂心中已經醞釀了好久的唯美詞匯。
這些詞匯把兩個小徒弟給煽的那叫一個感動。
還是年輕。
見識還是有點少。
許大茂一番熱淚盈眶的熱血之語。
令兩個小徒弟都泛起了熱血沸騰的那張感覺,恨不得立馬扛著電影放映機去鄉下給老鄉放電影。
孺子可教也。
許大茂甚是滿意的點了點頭。
洗白的前戲已經做足了場面。
下面是洗白的正戲了。
這個需要一定的過程。
不過許大茂有心理準備。
中飯吃過后。
許大茂帶著兩個小徒弟離開了軋鋼廠。
門口。
又遇到了賈隊長。
值夜班的賈隊長竟然沒有回去睡覺,許大茂隱隱約約還在賈貴的左臉頰上面看到了一個大巴掌。
這是挨打了呀。
誰?
動手打了保衛科一隊隊長賈貴?
“許大茂,你等會。”
就在許大茂猶豫自己要不要問問賈貴為什么挨打的時候,賈貴出言喊住了他。
“賈隊長,您這臉?”許大茂覺得還是應該給賈貴留點面子,“肯定是睡覺的時候不小心用手壓得。”
“什么壓得,是打的。”
“誰打的?”
“秦淮茹。”賈貴壓低聲音道:“你那會不是跟我說,讓我明著跟秦淮茹提,我剛開口還沒有說出我想娶秦淮茹這句話,秦淮茹就給了我一巴掌,完了還警告我別打她婆婆的主意,我賈貴又不是二皮蛋,我打她婆婆的主意干嘛?我打的是秦淮茹的主意。”
許大茂不關心秦淮茹打賈貴這件事,而是把注意力放在了秦淮茹敢動手打賈貴這個敢字上面。
要是沒有人給秦淮茹撐腰,秦淮茹一定不敢給保衛科小隊長臉色看。
這件事背后另有貓膩。
或者說秦淮茹身后有人給了秦淮茹打賈貴的底氣。
這個人是誰?
許大茂不由得想到了一個人。
李副廠長。
整個軋鋼廠,似乎也只有李副廠長具有為秦淮茹撐腰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