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想要知道秦淮茹和易中海兩個人大半夜究竟說了什么,制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狗血計劃,必須要放走這個小偷。
除了小偷可以滿足許大茂以上那些條件之外,許大茂還發現自己貌似可以暫時利用一下這個小偷。
此為其一。
其二。
是易中海。
放走小偷的許大茂,發現自己可以借機算計一下偽君子易中海。
也顧不得惡心。
許大茂隨手抄起一個裝滿了一半尿液的夜壺,掂量了掂量,將手中的夜壺朝著尾隨小偷追來的易中海砸去。
出其不意的攻擊。
取得了驚人的戰果。
一門心思想要抓住小偷的易中海,被許大茂丟出的夜壺砸了一個正著,嘴巴一張,罵人的臟話脫口而出。
罵是罵的挺爽。
只不過這個尿液喝的也挺溜。
澆在頭頂的無數尿液,順著臉頰往下流淌之時,易中海忽然開口,這些貌似有些找不到出路的尿液瞬間朝著易中海嘴腔涌來。
跟在易中海屁股后面的秦淮茹,見易中海被夜壺襲擊,中了尿液的埋伏,又驚喊了一嗓子。
借著這個機會。
許大茂是出手不留情,抬起腿朝著易中海的褲襠就是一踢。
至于會不會上演蛋碎的結果。
不好意思。
暫時不在許大茂的考慮范圍之內,他只想讓易中海失去行動力和失去這個執行力。
蛋蛋。
為人的要害。
被許大茂這么一踢,易中海身子一軟的癱在了地上,雙手死死的捂住了被許大茂踢中的部位。
估計許大茂踢得力度有點狠,大張著嘴巴想要發出痛苦喊叫的易中海,一句話、一個字都發不出聲音,一個人翻來覆去的在地上亂滾,時不時的喝點腦袋上流淌的尿液。
看著易中海狼狽不堪的狗樣子。
許大茂心中泛起了一種爽朗到極點的舒服感覺。
腳步一動。
朝著易中海挪去。
到了跟前,許大茂貓哭耗子假慈悲的高聲嚷嚷了起來,“哎呦喂,這是一大爺啊,我說看著這個身影有點熟悉,您這是怎么了?誰將您打了?您有沒有事?要不要我許大茂付你起來?”
許大茂光說話不動手。
嘴里說好聽的,就是不付易中海起來。
反而朝著秦淮茹開始了嚷嚷,“你是秦淮茹?我說秦淮茹,你大半夜的不睡覺,跑我們后院來干嘛。”
“我出來上廁所,看到有黑影在后院,就想著看看誰,是不是小偷,我跟著人影到了后院才發現那個黑影真是小偷,我喊了一嗓子賊,一大爺跑出來抓小偷。”
高段位玩家秦淮茹還真不是白給的,張嘴就把自己給撇干凈了。
不但將她與易中海后院私會的嫌疑給洗清了,更看到大院里面其他鄰居趕來后,把許大茂給架在了火堆上。
“我和一大爺抓小偷,但你許大茂怎么不抓小偷?還把小偷給放跑了?許大茂,這件事你必須給我一個交代。”
“有小偷是大事情,秦淮茹說許大茂放走了小偷,那么許大茂必須就這件事進行說明。”披著褂子的劉海中,真把自己當大爺了。
“秦淮茹,都是一個大院的鄰居,你可不能瞎說,許大茂想必有許大茂的難處,不能因為許大茂站著沒動,你就說許大茂有這個私通小偷的嫌疑,真要是依著你秦淮茹這么說,那你們家棒梗是不是得送少管所啊。”閆阜貴本著算計的小心思,站在了許大茂這頭,為許大茂說情。
“三大爺,我們家棒梗還是小孩子,小孩子都淘氣,再說了,棒梗也就拿點白菜心之類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