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這么狠心?
傻柱只想到了許大茂將他告到公安。
他不恨旁人。
只恨許大茂。
就好像他傻柱坐牢是許大茂一手造成的。
至于棒梗找癩痢頭要五十塊錢的事情,被傻柱下意識的忽略了。
在傻柱的心中,秦淮茹家的幾個孩子特懂事,棒梗還是一個孩子,棒梗做什么事情都是對的,不管是偷鄰居家的雞,還是偷傻柱家的吃食,都是為了幫秦淮茹減負,是為了讓兩個妹妹不餓肚子。
自己坐牢,再也不能幫扶秦淮茹了。
都怨許大茂。
傻柱微微的發了發狠,雙手不由得加大了力氣,接著傻柱的腦袋上被人扇了一巴掌。
“250何雨柱,你他M什么意思?不就是讓你給我捏個腳嘛,你下手這么狠是怎么一回事?”
“虎哥,我想事情那。”
“何雨柱,聽說你是因為偷鄰居家的自行車進來的?”
“虎哥,不是偷,是我把自行車推到了癩痢頭那里。”
“你把自行車推到癩痢頭那里不就是偷嘛,合著你用一個推字就把自己偷自行車的行為給洗白了?”
“虎哥,不是偷,是推。”
“你何雨柱的意思是條子弄錯了?”
“是他們弄錯了,我冤枉。”
都這個時候了。
傻柱還一點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誤。
推不是偷。
按字面意思分析沒錯。
但五十塊錢怎么解釋?
“冤枉你大爺個頭。”虎哥在傻柱腦袋上又扇了一巴掌,指著跟他們待一起的那些犯人,“你問問他們,他們那個人說不冤?自己要是沒有犯事,你能進這里來?”
“虎哥,他就是一個傻蛋,要不他們大院鄰居都管他叫做傻柱,他跟許大茂不對付,許大茂買了一輛自行車,借給大院里面的鄰居娶媳婦用,這個傻柱趁著人家新郎官把媳婦馱回來的機會,就把自行車推到了我那里。”
虎哥皺了皺眉頭。
紅白事不出手。
可是道上的規矩。
傻柱竟然在人家結婚的大喜之日,把人家借來娶媳婦的自行車給偷走了。
這是犯了道上的大忌諱。
“傻柱,你他M的真的該打。”
“虎哥,我是推,沒有偷。”
“虎哥,你別聽傻柱瞎說,他把自行車推到了我癩痢頭那里真的沒說錢這個事,而是隔了二十分鐘,讓他們大院一個寡婦的兒子來找我要了五十塊錢,那個寡婦的兒子說傻柱讓他來找我要錢的。”癩痢頭說著當時的情況,“最后這個錢還是在那個寡婦身上找到的。”
“虎哥,這得打啊,這都壞了咱們老祖宗傳下來的規矩。”
“不著急,隔一會兒在打,那個傻柱,我問問你,你偷自行車的錢怎么在一個寡婦身上出現了?你跟我說,你跟那個寡婦是什么關系?”
這事情。
還用解釋。
就是傻子也曉得怎么回事。
這尼瑪是偷自行車接濟小寡婦啊。
“虎哥,沒有關系?我就是看人家孤兒寡母的不容易,想要幫扶幫扶。”
“傻柱這個名字你真的沒有叫錯,幫扶的都把自己幫扶進了監獄,兄弟們,給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