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個錢卻是在何雨柱接濟的那個寡婦身上找到的,另外據癩痢頭交代,是那個寡婦的兒子,一個叫做棒梗的孩子從他手中拿走了五十塊錢,名義是以何雨柱的名義來得。”
“那就讓這個何雨柱回軋鋼廠做這個悔悟報告。”
“那我去通知他,讓他提前做做準備。”
管教走了十幾分鐘,來到傻柱的監牢面前,把所里決定讓傻柱以犯人身份回軋鋼廠做這個悔悟報告的事情說了一遍。
一言出。
傻柱驚。
眼睛瞪得跟個牛蛋似的,嘴巴也張的老大,身體更是情不自禁的后挪了一步,一屁股癱坐在了地上。
以犯人的身份回到軋鋼廠。
這可是妥妥的丟人事情呀。
傻柱不怕面對人,他唯獨不敢以現在的犯人身份去面對秦淮茹,去面對那個與傻柱斗了十多年的老對頭許大茂。
他傻柱在上面做報告。
老對頭許大茂坐在下面聽報告。
聽上去很美。
但是雙方的身份是什么?
一個是在押的犯人身份。
一個是軋鋼廠的工人身份。
還有秦淮茹。
想想自己當著秦淮茹作報告時的落魄,傻柱恨不得自己立馬死掉。
“何雨柱,這可是所里的決定,你沒有拒絕的權利,你只有執行的權利。”
傻柱語塞,他一個字、一個詞都說不出來。
有的只是那種丟人的窘迫。
“管教,我想問問我妹妹的事情。”
“稀奇,我還以為你會問秦淮茹的事情那,今天太陽打西面升了上來,你問起你妹妹的事情了,說吧,想知道點什么?”
“她好嘛?”傻柱吭哧了好一會兒,才吭哧出了她好嘛三個字。
“我說好你也不能相信啊,好不好的你問二狗子吧,他知道你妹妹好不好。”
“報告劉管教,我跟傻柱說了,他不相信。”
“合著相信我,你既然相信我,為什么當初我跟何雨水上門的時候,你拉著一張臭臉?還讓你們大院那個秦寡婦的小女兒跑過來抱著何雨水叫媽,這缺德辦法,我都嘆為觀止,何雨水攤上你這么一個哥哥,也是到了八輩子的血霉,你不是想知道何雨水好不好嘛,我告訴你,你妹妹差點坐牢。”
癱坐在地上的傻柱,忽的成了泄氣的氣球,整個人變得蔫不拉幾,看著就跟霜打的茄子差不多。
或許是他心里最后一絲幻想破滅了吧。
“你知道原因嘛,因為五塊錢。”
殺人誅心。
管教又提起了那五塊錢。
“你為了給你們大院秦寡婦的兒子交學費,愣是從你親妹妹口袋里面搶走了五塊錢,你知道那五塊錢是什么錢嘛?是你妹妹何雨水單位的公款,因為那天財務下班,何雨水沒招了,只能自己帶回來,你不管不顧的搶走替秦寡婦兒子交學費,要不是何雨水單位一把手是我姨姨,何雨水就不是被開除這么簡單了,她的坐牢,一個二十一二歲的年輕姑娘,差點被親哥哥害的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