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秦淮茹就閉口不言。
不得不感嘆一句。
秦淮茹真是高段位玩家。
這一手以退為進的手法,玩的是爐火純青。
不但化解了小偷寫信舉報秦淮茹與易中海兩人有勾搭這個風險,同時又把賈張氏給架在了火堆上。
畢竟剛才賈張氏一口一個易中海勾引秦淮茹,還點出了兩個人專門撿無人的后半夜進行接濟。
一箭雙雕。
秦淮茹即維護了自己的好兒媳人設,又打壓了婆婆賈張氏,給人們營造了一種賈張氏惡婆婆的形象。
這么一個有心機的高段位玩家,傻柱根本不是對手,他輸得一點不冤。
骨子里面有家傳喜歡寡婦優良傳統作風的傻柱,遇到秦淮茹這個俏寡婦智商直接變成了負數,自己都坐牢了,還擔心秦淮茹吃不飽,還擔心秦淮茹被李副廠長欺負,自己被騙了還不知道。
許大茂忽的有點同情傻柱。
也對秦淮茹提起了十二分小心。
看樣子。
得加快成為李副廠長小姨夫的步驟,讓李副廠長早點管他許大茂叫做姨夫。
秦淮茹真要是豁出去跟他許大茂硬鬧,許大茂完全不是秦淮茹的對手,他的甘拜下風,想想秦淮茹脫光身上衣服,說許大茂想要硬上她的詭異畫面,許大茂就泛起了不寒而栗的驚恐。
流氓罪了解一下。
得吃花生米。
胡思亂想間。
三大爺的聲音響起。
也是站在秦淮茹這頭責備賈張氏的內容。
“賈張氏,不是我說你,有你這么當婆婆的?你剛才說的那些話是人話?為什么是我們家淮茹勾引你們家老易?就不能是你們家老易勾引我們家淮茹?好人半夜沒人的時候叫我們淮茹出去,大半個鐘頭才回來,你這不是給你兒媳婦秦淮茹洗脫罪名,你這是給你兒媳婦頭上扣屎盆子。”
“三大爺說的對,賈張氏你的反思,你的學會心疼自家兒媳婦,這也就是淮茹,不記恨你,要是換成旁人,人家能讓你好過?就說這個信,是不是小偷寫的都是后話,萬一有人懷恨在心,故意給咱們大院潑臟水,炮制出了這么一封內容不真實的誣告信出來,咱們不就是被人家當成了傻子嘛。”
事情似乎就這樣完結了。
不然。
因為還有何雨水在。
白天探視過傻柱,看到傻柱還在為秦淮茹一家人考慮及擔心,何雨水整個人都要氣炸肺了。
在何雨水眼中,傻柱之所以落得深陷牢籠還死不悔改,甚至將怨恨的目標定在了許大茂的身上,全都是秦淮茹這個不要臉的俏寡婦所致。
沒有秦淮茹,就沒有這些狗血的事情,她何雨水也不會這么命苦。
千差萬錯都是秦淮茹的錯。
何雨水終究還是有些年輕。
想法簡單。
認為撕下秦淮茹虛假的面具,把秦淮茹和易中海搞破鞋的事情說出來,就可以致秦淮茹于死地,讓秦淮茹一家人無法在四合院內繼續待下去。
故何雨水不滿意現在這個結果。
嘴巴一張。
又是一通昔日易中海與秦淮茹在一起做羞羞事情的內容,什么一個頭朝著北,一個頭向著南,一會兒他上去了,一會兒他又下來了。
許大茂臉都綠了。
姑娘家家的,說的都是什么話?
整個大院二十多戶人家,一百多口子看著。
你何雨水還嫁人不了?
許大茂是不得不下場。
怎奈動作有些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