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有什么關系?”
“許大茂。”
“二大爺,我申明,這件事跟我沒有關系,不對啊,我送一大媽去醫院,醫藥費誰出?”許大茂指著秦淮茹和賈張氏兩個不要臉的玩意道:“賈大媽,秦淮茹,趕緊的,給我拿五塊錢。”
“許大茂,你瘋了吧?憑什么找我們要錢?”
“秦淮茹和一大爺有沒有事情,只有他們兩個人知道,不管有事情,還是沒有事情,一大媽因為你們兩人暈倒這件事,它總不能是假的吧?你們把一大媽氣暈了,難道不應該幫著出醫藥費?先給五塊錢,多退少補。”
不想給錢的賈張氏,急匆匆的想要離開事發現場,她是小腳老太太,走路急,路不平,一個不注意狠摔在了地上。
摔在地上的凄慘樣子,妥妥的一個大字。
許大茂都不忍心去看。
惡心。
都吐了。
這人要是犯了賤,估摸著連老天爺都會看不下去。
摔倒的賈張氏,嘴巴剛好與地面上一泡新鮮的臭狗屎來了一個最為親密的接觸。關鍵賈張氏嘴巴與臭狗屎接觸的時候是張開的,在摔倒慣性的作用下,貌似對著臭狗屎來了一個完美的吞吃。
“老天爺,你不開眼啊。”
悲壯的哭腔響起。
是賈張氏。
見自己又享受了臭狗屎待遇,賈張氏不由得悲從心頭起,這是她第二次享受這個臭狗屎,還是新鮮的臭狗屎。
看著捂著嘴巴想要大吐特吐的許大茂。
賈張氏發了狠。
許大茂這個缺德貨色,竟然敢找她要五塊錢。
我。
我拿臭狗屎糊你。
嘴巴里面已經進了臭狗屎。
我豁出去了。
賈張氏扣出了她嘴巴里面的臭狗屎,朝著許大茂丟去。
瞄準是瞄準了。
只不過這個力道有點詭異。
賈張氏拋出去的臭狗屎半道拐了彎,落在了秦淮茹的臉上。
一老一小兩寡婦,全都享受了臭狗屎大餐。
危急時刻。
還是棒梗靠譜。
小白眼狼不知道那里來得勇氣,朝著人群丟出了一塊磚頭,這磚頭的落點竟然是在賈張氏臉上。
挨了一轉頭的賈張氏,瞬間知道花兒為什么這樣紅了。
鼻子流血。
嘴巴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