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算計秦淮茹,把一頂綠帽子扣在了自己死去兒子的腦袋上,自己算計易中海,當著許大茂和何雨水的面揭露易中海小人本質,讓他們看清楚易中海的小人嘴臉,避免上當受騙。
這叫一報還一報。
賈張氏已經看到了怒氣沖沖的何雨水,隨手抄起了旁邊病人裝滿尿液的夜壺,朝著易中海沖了過來。
后面跟著一臉懵逼表情的許大茂。
何雨水到了易中海跟前。
真沒有客氣。
將夜壺里面的尿液徑直倒在了易中海的頭上。
“雨水?”
被澆了一頭尿液的易中海,面對何雨水的時候,還真的泛起了心虛的感覺。
傻柱對何雨水不聞不問。
這里面也有易中海的功勞,是易中海天天給傻柱灌這個照顧鄰居秦淮茹一家人生活的心靈毒雞湯,說這是高尚的行為,是做好人好事,是他把傻柱鑲嵌在骨子里面的喜歡寡婦的優良家傳基因給提前激發了出來。
“一大爺,您沒事吧,我擔心你沒有洗頭,用尿給你洗洗頭,對了,你干嘛閉上嘴巴,你的喝尿,你這樣的小人,活該絕后。”
“雨水,你糊涂了。”許大茂一把拉走了何雨水,還朝著易中海笑了笑,用易中海剛好能聽到的聲音道:“趕緊走,二大爺和三大爺還在隔壁等著,我倆不能讓二大爺和三大爺等急了。”
劉海中。
閆阜貴。
他們也在現場?
這么說。
剛才這些話全都被他們給聽到了。
易中海忽的覺得自己血壓有點高,抬手招呼了一下旁邊的護士。
“護士,我頭有點暈。”
年紀輕輕的護士,拉著一張誰都欠她兩百塊錢的臭臉,冷笑了一聲道:“頭暈?沒事,死不了人。”
“你怎么說話那?”
“我怎么說話?那也比你這個不要臉的老混蛋強,人家爹寄來的錢,你以你的名義給,還跟一個寡婦不清不楚,甚至還讓人幫你背鍋替你養活兒子,你是人嗎?我怎么覺得你就是一個畜生?”
易中海氣的。
更多的是后怕。
他不知道有多少人知道了這件事。
傳出去。
還活不活了?
更加重要的一點,是易家香火后續的事情。
“這位大媽,你們的對話我聽到了,我知道你是好人,你擔心的那件事不會發生了。”
“護士,我有點聽不明白。”
“這個畜生他得了太監病,太監,以前伺候皇帝的人。”護士指了指易中海,“他現在就相當于伺候皇帝的太監。”
“哈哈哈。”賈張氏大笑,聲音很是高亢,恨不得整個醫院所有人都能聽到,“易中海,你也有今天,你成了太監,報應,真是報應,老天爺,你總算開眼了,讓易中海這個不要臉的混蛋玩意成了太監。”
“你瞎說。”
“我瞎說,人家醫生說的話能是瞎話嘛,易中海,你放心,我保證把這件事給說出去,讓咱們大院,讓咱們胡同,讓軋鋼廠所有人都知道你易中海成了太監。”賈張氏的口吻帶著一絲解恨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