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如何雨水想象的那樣。
聽聞何雨水說的事情跟秦淮茹有關系,剛才還有氣無力好似一團爛泥的傻柱,立馬挺直了腰桿,看著就跟剛剛喝完二鍋頭的酒鬼一樣,語氣也變得急切了起來。
“趕緊說,什么事情?秦淮茹怎么了?是不是被人欺負了?我就知道,我傻柱不在四合院,不在軋鋼廠,她秦淮茹就得被人欺負了,雨水,你說這個人是誰,我到時候出去替秦淮茹出氣去。”
“別著急啊?”何雨水慢條斯理道。
“跟你秦姐有關系,我能不著急!”傻柱臉上的焦急表情宛如熱鍋上面的螞蟻,給人一種火燒火燎的急迫。
“我先問你一個問題,你回答了我,我就跟你說秦淮茹的事情。”
“別說一個問題,就是十個問題我也回答你。”
“你記得棒梗偷雞這件事情不?”
“別瞎說,棒梗還是一個孩子,孩子做事情那知道好壞。”
“就棒梗偷了許大茂母雞,你替棒梗賠償許大茂五塊錢那件事,除了你,除了秦淮茹,還有沒有其他人知道這件事?”
“雞我偷得,我饞嘴了。”傻柱真是設身處地的為秦淮茹一家人考慮,他都有點愛屋及屋了,自己深陷牢籠的情況下,還在為小白眼狼棒梗遮擋。
也不想想,自己到底是怎么進來的。
要不是棒梗朝著癩痢頭要了五十塊錢,傻柱至于像現在這樣待在牢中?
簡直就是沒腦子。
“秦淮茹的事情我不知道。”
何雨水站起身子就要走。
跟我玩欲擒故縱。
狗屁。
看誰耗過誰。
傻柱不是何雨水的對手,當時就慫了,“雨水,別走,我說,我說,你別走,二大爺問過我一次。”
“劉海中?還有沒有別人?”
“一大爺也知道,不過他說我做得對,說棒梗還是一個孩子,背上一個偷雞賊的名聲不好聽,就讓我先認下來,說過段時間給我洗刷冤情外帶恢復名聲。”
易中海坐牢。
那么就是劉海中了。
哼哼。
我何雨水查出了誰舉報的大茂哥,這事情跟大茂哥一說,大茂哥還不得喜歡我何雨水呀,何雨水瞬間變成了一只驕傲的小母雞。
“雨水,該說你秦姐的事情了,你秦姐怎么了?”
“秦淮茹?”
“嗯。”
“我希望你能夠挺住,千萬不要暈過去,尤其不能像上一次那樣氣的吐血。”
“我知道,你趕緊說,說秦淮茹怎么了?”
“就你口中說的那個接濟秦淮茹的老好人易中海,每次大半夜或許后半夜接濟秦淮茹,都是在跟秦淮茹搞破鞋,整整四年時間,他們還商量著讓秦淮茹懷一個易中海的娃娃,讓秦淮茹嫁給你,等于你替易中海養娃娃,千萬別不信,一大媽和賈大媽兩個人親口說的這件事,別瞪我,易中海前幾天成了太監,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但是當天晚上易中海花錢找人跟他搞羞羞勾當的時候被抓了,跟你一樣要坐牢。”
傻柱渾身直哆嗦,不知道是被何雨水氣的,還是被何雨水話語的內容給氣的。
至于何雨水,她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喃喃道:“心情一下好多了,在大茂哥那里受得氣也都發泄了出去,是時候該回去了,打起精神跟那些寫信給大茂哥求愛的不要臉們戰斗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