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猛地瞪大了眼睛,一絲淡淡的希望悠然而生。
顧不得許多。
傻柱猛然扭過身軀,將臉頰死死的貼在鐵絲網上面,瞪著一雙興奮的眼睛直直的看著那位手中還拎著飯盒的身影。
這是一道在傻柱夢中出現了許久,令傻柱神魂顛倒、忘卻一切、欲罷不能的身影。
秦淮茹。
就在剛才,囚車駛過的時候,傻柱的眼睛無意中掃過了車外的行人,在這幫行人當中一眼看到了秦淮茹,看到了秦淮茹手中拎著的飯盒。
四個多月。
傻柱第一次見到了秦淮茹。
只不過雙方見面的方式卻是這種方式。
見到秦淮茹,智商直接降成負數的傻柱,一腦子狗屎,滿腦子都是秦淮茹吃的好不好?秦淮茹家那幾個懂事的孩子有沒有瘦?秦淮茹的婆婆有沒有掉膘?在沒有自己幫襯的情況下,秦淮茹又是如何一個人拉扯三個孩子一個老人?還有那個李副廠長,自己坐牢不能替秦淮茹出頭,李副廠長有沒有欺負秦淮茹?等等之類的想法。
“柱子。”
“一大爺,淮茹。”
“那哪?”
“拐角處,穿著花上衣,手中拎著飯盒的那個人。”
“哎呦,還真是秦淮茹,柱子,你眼睛夠尖的。”
“一大爺,您也不看看我是誰,我是傻柱,咱認不出別人,還能認不出淮茹嘛,我可是給她送了四年飯。”傻柱臉上閃過一絲得色,或許對傻柱而言,自己連續四年給秦淮茹送飯是一件無上光榮的事情。
“柱子,還有兩年零八個月,好好干,爭取早日出來跟淮茹相見。”易中海又擺出了那副長輩的慈祥模樣。
“一大爺,我會的。”
“你們兩個人當這是你們家熱炕頭?”同坐一個囚車的劉志豪冷聲冷語的懟嗆了傻柱和易中海一句。
剛才的情況被劉志豪看了一個清楚。
對于傻柱,這個何雨水的親哥哥,劉志豪是徹底的無奈了,還真跟何雨水跟他交代的那般情況是一模一樣。
往日里。
還算一個正常人。
前提是不涉及秦淮茹那個俏寡婦。
不管什么事情,什么場合,只要涉及那個叫做秦淮茹的俏寡婦,傻柱這個人的智商一準不在線上,滿腦子都是秦淮茹,就算自己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也一門心思的為秦淮茹考慮。
莫非何家的男人真的有這個喜歡寡婦的毛病?
“易中海,何雨柱,請注意你們說話的態度,你們的身份現在是囚徒,是回軋鋼廠做囚徒悔悟報告的。”
“聽著,這是一件對你們有利的事情,要不是考慮到雨水的面子,這次回軋鋼廠做囚徒悔悟報告的人是其他囚徒,我希望你們兩人抓住這次機會,好好的自我反省,爭取早日出來,剛才易中海有句話說得對,只有這樣做,才能盡早的離開。”
“管教,我們會的。”傻柱和易中海齊聲回了一句,話音剛剛落地,兩個人的臉色便變得難看了起來。
真是怕什么就來什么。
不想見許大茂,許大茂卻偏偏出現了。
隔著一道小小的鐵絲網,傻柱和許大茂見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