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傻柱和易中海雖然都是以這個囚徒的身份回到的軋鋼廠,但囚徒之間也有一定的區別。
無非就是犯的事情性質有差異而已。
他傻柱說不好聽。
是因為偷盜了許大茂的自行車,被人鄙視。
易中海犯得事跟傻柱犯得事比起來,愈發的不好聽,愈發的令人鄙視一百倍,五六十歲的年紀,竟然花錢找人做羞羞的勾當。
問題是還被抓了。
據說跟易中海做羞羞勾當的那個人,比賈貴還賈貴,大白天看著都他M的瘆人。
口味真重。
傻柱為什么突然變得有了信心。
這就是根結。
在傻柱心中,自己犯的事情跟易中海犯的事情比起來,自己犯的事情就是微不足道的小兒科。
要是有可能的話。
他傻柱還想當著無數軋鋼廠工友及軋鋼廠領導的面,好好的批判一下易中海這種老不羞的不道德行為。
易中海吃的鹽巴比傻柱吃的飯都多,見本該羞愧不已的傻柱臉上忽的有了莫名其妙自信心,當時就猜到了傻柱在想什么。
不由得低聲冷哼了一聲。
死道友不死貧道。
我先開始吧。
“尊敬的軋鋼廠領導,尊敬的軋鋼廠工友們,我是易中海,一個在軋鋼廠工作了四十多年的普通老工人。”
易中海一開口就是王炸,因為他把傻柱給頂在了前面,讓傻柱吸引火力替自己遮擋這個丟人的箭支。
就在人們都以為易中海會自我批判的時候,易中海口風一轉的把槍口對準了傻柱,以傻柱偷盜軋鋼廠食堂飯菜及偷盜許大茂自行車一事進行起了對傻柱的批判。
“我之所以站在這里,是因為我看透了事情的本質,對于何雨柱盜取軋鋼廠食堂飯菜這件事,我認為何雨柱的做法欠妥當,雖然何雨柱的出發點是為了接濟秦淮茹,但這種盜取軋鋼廠食堂物質接濟秦淮茹的做法是不對的,我身為大院的一大爺,在發現了問題的時候,沒有第一時間進行制止,我有愧,我有罪。”
傻柱瞪圓了自己的眼睛。
老東西。
你大爺的。
人家是讓你易中海進行自我批評,你批判我傻柱是怎么回事?
“更讓我有愧的事情,是我身為大院一大爺,沒有好好的教育好何雨柱,致使何雨柱在三狗蛋結婚的大喜之日上面,做出了盜取許大茂自行車的犯罪事情來,我檢討,我批評,我爭取監督何雨柱早日改邪歸正,做個有益于社會,有益于人民的人,我希望軋鋼廠的領導們,軋鋼廠的工友們可以監督。”
我尼瑪。
沒完沒了了。
你這是逮著你傻柱爺爺往死里整呀。
惱怒易中海聲討自己的傻柱,心里將易中海的八輩祖宗都罵上了,他可不是那種坐以待斃的人,嘴巴一向很臭。
就那張臭嘴,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
偏偏傻柱還自以為是。
此時此刻。
傻柱的這張臭嘴便派上了用場。
沒有任何的花言巧語,一開口就直奔了主題。
傻柱趁著自己年輕,年紀比易中海小很多,可以放肆的說任何臟話的機會,指著易中海破口大罵了起來,“工友們,領導們,我旁邊的人是易中海,這易中海可不是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