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要讓李副廠長辦公室里面的某些人誤會,誤會劉海中突然出現,繼而被許大茂給發現,然后就是許大茂借故提醒的環節。
算是將一頂想要偷聽的帽子扣在了劉海中的腦袋上,給李副廠長一個劉海中想要尋求他李副廠長把柄的印象。
或許是許大茂演技過人,亦或者劉海中腦子一時間沒有轉過彎,竟然順著許大茂的話茬子說了一聲,“我還被你嚇了一跳,你怎么在我后面出現?”
在邁步躍過劉海中的時候,許大茂的臉上閃過了一絲陰謀得逞的詭笑。
“二大爺,大中午的您不回家,您干嘛?”
“我找李副廠長有點事。”劉海中把李副廠長四個字咬的很是清晰,甚至還在副這個字上面采取了加重語氣的描述手法,將其重點描述了出來。
許大茂眼神中流露出一絲不屑。
就這個覺悟,就這個見識,還想走仕途,你劉海中乖乖在大院當你二大爺不好嘛,非要往這個領導圈子里面擠。
一口一個李副廠長,還在副字上面加重了語氣,這是在給李副廠長上眼藥,唯恐李副廠長過的舒服了。
“大中午的,李廠長休息,要不下午談?”許大茂果斷的使喚出了對比手法,你劉海中管人家叫做副廠長,我許大茂就叫人家廠長。
許大茂的心思沒有白費,李副廠長的聲音從辦公室里面傳來,說他剛剛跟秦淮茹談完工作,讓許大茂進去,至于劉海中,李副廠長沒有理會,估摸著要晾一晾。
李副廠長沒有說謊,人家的確再跟秦淮茹談工作。
但是談什么工作?
誰也不知情,或許是要人命的事情。
“秦淮茹,何雨柱坐牢這件事,雖然是因為偷盜了許大茂同志的自行車,但根結還是他偷食堂物質的根結。”
“出發點不錯,是看你秦淮茹一家孤兒寡母的不容易,可就算不容易,也不應該通過偷盜食堂物質這件事來獲取接濟,這個給軋鋼廠造成了損失。”
“本來是要一并追究責任的,上級領導考慮到你們家的實際情況,對你秦淮茹采取了內部處理措施,一周跟我進行一次思想匯報,讓你充分的認識到自己的錯誤,要深挖罪惡的根源。”
“大體說起來,你這次的思想匯報還是比較令我滿意的,只不過里面還有瑕疵,你要爭取在下一次向我匯報的時候做的更好一點,做的更完美一點,出去吧。”
門開了。
秦淮茹從里面走了出來。
估計是心虛,秦淮茹看到許大茂的時候,將頭耷拉了下來。
可就算在耷拉這個腦袋,眼睛賊尖的許大茂還是發現了一點與眾不同的地方。
跟李副廠長進行完思想匯報的秦淮茹與沒有跟李副廠長進行思想匯報的秦淮茹不一樣,最明顯的就是秦淮茹的嘴巴好像變得有些與之前有點不一樣,嗓子好像變粗了,這是進行思想匯報的過程中,高強度、高頻率的使用了嗓子和嘴巴。
此外。
秦淮茹出門的時候,有一個微不足道,不注意觀察壓根不會發現的吞咽口水的動作。
許大茂想起了雨水跟他說過的一段話,說易中海和秦淮茹一個頭向南方,一個頭朝著北方。
同樣的事情在不同的地方上演,且換了里面的一個人。
“大茂,進來。”
“李副廠長,我劉海中,我想找您匯報一下最近的工作。”顧不得與秦淮茹打交道的劉海中,趕緊上趕著在李副廠長面前刷了一下存在感。
許大茂都想笑。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一口一個李副廠長,叫一聲李廠長會死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