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秦淮茹的一瞬間,傻柱大腦一片空白,什么都不記得,何雨水、易中海、王二賴皮、何雨水的安危及對何雨水的那種愧疚,統統的被傻柱拋到了腦后,滿腦子都是見到秦淮茹的喜悅。
“是我。”秦淮茹開口就是王炸。
演技超常規發揮。
“柱子,苦了你了。”
簡簡單單六個字,將傻柱坐牢及被何雨水各種氣外加受囚徒們毆打的怨氣立馬打消在了空氣中。
傻柱覺得自己付出的一切都是值得的,心中對秦淮茹的那種怨氣也隨之消失了。
“不辛苦,廠子里面待得難受,在這里待著也挺好的,省的伺候廠里那幫當官的,看著他們煩。”傻柱沒話找話,胡亂的給自己打著圓場。
就算身在牢中,傻柱也沒有忘記在自己喜歡的女人面前裝比。
“柱子,你臉上的傷,是他們打了你嘛。”秦淮茹在充分的為自己下面要提的條件打著厚實的基礎,言語攻擊的同時,還將這個肢體動作派上了用場。
秦淮茹伸了伸手。
反正給傻柱的那種感覺,是秦淮茹想要摸自己臉上的傷疤但卻又不敢摸的感覺。
“沒事的,有些是我干活的時候不小心摔的,有管教在,誰敢打架?我什么人秦姐又不是不知道,四合院內我把許大茂打的服服帖帖的,這里頭照樣沒有人敢欺負我,我不欺負他們就管不錯得了。”
傻柱說著連他自己都不相信的大話。
圖的就是讓秦淮茹安心。
“柱子,姐要向你道歉,這件事都怨姐,是姐多嘴,腦子糊涂了,跟你說了幾句糊涂混賬話,害的你推走了許大茂的自行車,又是棒梗這個孩子淘氣,他以為你買了自行車,嫌棄不好騎,又把自行車退給了癩痢頭,還說擔心你吃虧,就找癩痢頭要了五十塊錢。”
秦淮茹各種洗白著自己。
也為自己的兒子棒梗進行著洗白。
“姐也沒有多想,棒梗給我的那五十塊錢說是他傻叔叮囑的他,讓他務必將那五十塊錢交到我手上,我要是知道這是賣許大茂自行車的車錢,我說什么也不能收呀。”
明明是棒梗害的傻柱坐了牢。
秦淮茹小嘴這么一說。
愣是將其改變了味道,成了傻柱自己作死,自己把自己送進了監獄。
一腦子漿糊,且沉浸在秦淮茹來看自己幻想中的傻柱,就沒有計較這些說詞上面的詞匯。
對傻柱來說。
自己坐牢。
秦淮茹來看,就是將他傻柱當成了家人。
“沒事的,棒梗是個好孩子,小鐺和槐花這兩孩子也不錯,我是真的看著這三個孩子喜歡,雖然棒梗有些淘氣,可畢竟就是一個小孩子,他能做到一個哥哥的責任,在想辦法讓兩個妹妹吃飽,這一點跟我小時候很像。”
“柱子,你能這么想就好,姐不瞞你說,來得時候姐還在疑惑,疑惑柱子你會給姐臉色看。”
“哪能那。”
“本來前段時間就想來看你,但是我們家的情況柱子也知道,事多,走不開,就一直拖到了這里,姐也沒什么可帶的東西,就這點花生米,還是當初棒梗從你屋子中拿的,姐今天借了一點香油,將花生米炸了一下,柱子別嫌棄。”
一小包也就三十來顆油炸過的花生米被秦淮茹放在了桌子上。
即表明了人情,又闡述了自家的困難。
一舉兩得。
就看傻柱落套不落套。
“柱子,你吃。”秦淮茹將花生米推向了傻柱。
不知道是故意,還是無心。
在將花生米推向傻柱的過程中,秦淮茹的手和傻柱的手接觸了一下。
秦淮茹臉色當時就是一紅,頭也微微耷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