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茂叔叔,你放心,我棒梗收了你大茂叔叔的錢,自然給我奶奶灌尿。”棒梗這個小屁孩,拍著自己的胸脯朝著許大茂大包大攬。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
一毛錢在棒梗三個小白眼狼眼中,妥妥的天文數字。
幾個小毛孩子還真的找來了尿。
何大明爹剛剛尿完且沒有來得及倒掉的夜壺剛好派上了用場。
“小鐺,槐花,棒梗。”慢悠悠醒來,一眼看到棒梗抱著夜壺出現,賈張氏立馬張口讓其把夜壺丟掉,“趕緊給我把夜壺丟掉,惡心不惡心?”
“哥哥,奶奶她醒了?”
棒梗有些為難。
賈張氏醒了,這個尿到底還灌不灌了?
不灌如何掙許大茂給的這一毛錢!
許大茂可不是傻柱。
“小鐺、槐花,你們按住奶奶。”為了一毛錢,棒梗豁出去了,讓小鐺和槐花按住賈張氏,方便他給賈張氏灌尿。
棒梗和賈張氏兩人誰親?
自然是棒梗。
棒梗發話了,小鐺和槐花肯定要聽。
兩個小毛孩子一左一右的爬在了賈張氏的左右,再加上賈張氏身體疼的使不上力氣,被按在地上動彈不得。
“棒梗,你要干什么?”
“奶奶,你剛才暈倒了,我們著急忙慌的去找大茂叔叔,大茂叔叔給了我們一個偏方,說這個偏方可以治病,叫什么夜明砂,來來來,奶奶,張口。”
“棒梗。”喊了一句棒梗的賈張氏,就感到自己的嘴巴里面多了好多散發著騷味的液體。
是尿。
她真的被自己大孫子棒梗灌尿了。
半大夜壺尿灌到賈張氏肚子里面的緊張時刻,從監獄探視傻柱歸來的秦淮茹,人還沒有進門,鼻子便搶先一步的嗅到了那嗆人的尿騷味道,不由得緊走幾步,推門而入的時候便看到了極度震撼她人心的一幕。
小鐺按著賈張氏的左胳膊,槐花騎在了賈張氏的右臂上面,棒梗手中端著一個大夜壺,壺嘴朝著賈張氏的嘴巴,將夜壺里面的液體一點不漏的正往賈張氏嘴巴里面灌。
“棒梗,小鐺,槐花,你們在干嘛?”
“媽,我們在給奶奶治病。”
這話秦淮茹聽著都覺得新鮮。
一個五六歲的孩子給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太太治病,怎么像是聽這個天方夜譚似的。
“別胡鬧,趕緊下來。”
“媽媽,我們真的在給奶奶治病,你是不知道,剛才奶奶暈倒了,我們去找大茂叔叔,大茂叔叔說了一個偏方。”
“什么偏方?”
“大茂叔叔說蝙蝠的糞是藥材,人的尿也是藥材,我們就灌奶奶尿了。”
看著被灌尿的賈張氏,秦淮茹難得的涌起了一種爽朗的舒服快感。
自打死鬼掛掉后。
賈張氏盯梢秦淮茹那叫一個緊。
要不是賈張氏的盯梢和從中攪和,秦淮茹也不至于落到跟易中海搞破鞋,跟李副廠長搞破鞋的地步。
根結就在賈張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