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雨水跟許大茂匯報的消息,劉海中曾經寫過一封舉報許大茂自私自利的舉報信,要不是許大棒子那篇報道見報,許大茂估摸著還真的沒有好果子吃。
這個仇許大茂一直記在了心里,他見劉海中在秦淮茹的攛掇下變了臉色,就曉得劉海中中了秦淮茹的詭計,心中暗暗的罵了一聲劉海中的八輩祖宗,忙擠出笑臉說起了連許大茂自己都不相信的恭維虛話。
“秦淮茹,你怎么說話那?誰不尊敬二大爺了?誰不把三大爺放在眼中?我許大茂當著大家伙的面說一句,我許大茂廠子里面在怎么樣,我還是大院里面的許大茂,至于你秦淮茹說的這個房子,你真以為二大爺和三大爺沒有看出問題?”
許大茂這是要把劉海中和閆阜貴給硬生生的用話逼上梁山,說的許大茂將他們賣了他們還的替許大茂數錢,豎著大拇指說許大茂一聲好。
不就是瞎話、虛話嘛。
有嘴就能說。
臉皮厚點什么都有了。
“二大爺和三大爺之所以沒有當著大家伙的面戳破你的伎倆,那是看在一個大院鄰居的份上給你秦淮茹面子,結果你秦淮茹一點不記兩位管事大爺的好,非要讓兩位大爺把事情給你挑明。”
許大茂朝著劉海中和閆阜貴笑了笑。
“二大爺,三大爺,您二位什么話都不要說,也不要顧忌秦淮茹的面子,我許大茂今天就當一回兒這個惡人。”
許大茂挺直了腰身,朝著大院鄰居們環視了一眼。
“街坊們,這份轉讓書是真的,上面的的確確有傻柱的簽名和手印,這是事實,咱不否認,但是我想替兩位大爺問大家伙一句,尤其問賈張氏和秦淮茹一句。”
許大茂的目光掃過了秦淮茹和賈張氏,讓一老一小兩個心機婊的心不由得咯噔了一下,本能性的覺得事情要糟。
“這房子它姓公?還是姓私?”許大茂指著周圍的房子,朝著秦淮茹和賈張氏擲地有聲的喊出了他壓抑許久的話。
你們想要傻柱的房子。
可以。
前提是傻柱的房子是他自己的。
四合院里面的房子現在都姓公,真要是姓私,也是人家四合院之前主人的那個私,不是大院里面住戶的那個私。
組織看你困難,將沒收來得房子分給你住。
你只有使用權利,而沒有交易權利。
想要交易。
那也是組織的事情。
這就是許大茂狠懟賈張氏及秦淮茹的砝碼,他要把秦淮茹和賈張氏懟的連她們親媽都不認識。
“秦淮茹,賈張氏,我許大茂告訴你們兩個人,傻柱的房子你們就是白費心思,它是屬于集體的,不是屬于傻柱個人的,傻柱沒有權利將本屬于集體的房子擅自轉交給你們,傻柱這是犯罪,你們也是犯罪。”
秦淮茹語塞,她一個村里來的人那里曉得這些道理,也就曉得朝著某些人叉開腿換取利益。
賈張氏就更不懂了,說起撒潑她在行,說起這個真的不在行。
“二大爺和三大爺為什么沒有點破?還說轉讓書有效?就是在間接的提醒你們兩個人,你們兩個人倒好,愣是裝了一個不知道。”
許大茂話都說的這么明了直白。
劉海中和閆阜貴不可能聽不明白許大茂話語中的那個意思。
他們都曉得許大茂今天晚上真是給他們留了面子,處處維護著他們那可笑的所謂的大院管事大爺的顏面。
“許大茂說的對,本來還想給你們留點面子,但是你們不珍惜,這是看在一個大院鄰居的份上,不追究你們的責任了,算了吧?”劉海中看了看閆阜貴。
跟自己沒有利益的事情,閆阜貴才懶得搭理,有這點時間,還不如去公園釣釣魚,借機改善一下自己的生活,便點頭同意了劉海中的建議。
“那這件事就這么算了,淮茹,賈張氏,我的提醒你們一下,今后辦事情的時候稍微注意一點,別像今天這樣,做觸犯了法律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