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覺得丟人了?當初你怎么跟我說的,你說傻柱家有喜歡寡婦的家風,文濤走了,我頂替進廠,日子肯定過的緊巴巴,你讓我主動跟傻柱說話,主動幫傻柱收拾屋子,說我只要這么做了,傻柱就會在他喜歡寡婦的家傳作風下把工資給我,我不會這些,你還手把手的教我,教我怎么吊傻柱。”
大院里面一下子變得靜悄悄的。
所有人都屏住了自己的呼吸,連大氣都不敢胡亂喘息一下。
“說實話,真的應該感謝傻柱,要不是傻柱的盒飯,你能養的這么白白胖胖?你瞅瞅周圍,誰家的老太太像你一樣這么白胖?你坐在家里吃著傻柱帶回來的飯,可你知道我等在門口守傻柱飯盒時候的情景嘛,我看著就像一個卑微的乞丐。”
人們的目光落在了賈張氏身上。
別說。
整個一個白胖子。
現在這個年月,還有人吃成了胖子。
“一大爺找我,說看在咱們家生活不富裕的份上,想要接濟咱們家,我不想去,我說我是寡婦,我需要避嫌,你怎么跟我說的,時至今日,我依然記得你當時說話的口氣和嘴臉,你說話的口氣和嘴臉我都覺得惡心,跟電視劇里面拉皮條的老鴇是一個口氣,那個時候你當我是你兒媳婦了嘛。”
“這個家我付出了多少?你又付出了多少?你唯恐我給你死去的兒子戴綠帽子,但你又一邊教我如何釣男人,如何從男人身上吸血,依著我秦淮茹,你才是應該離開的人。”
“我。”
“我什么我?是不是覺得自己沒話可說了?”
“我不活了。”賈張氏嗷的喊了一嗓子,扭動身形的朝著許大茂撞來。
光顧著看戲的許大茂,腦子里面全都是傻柱娶了秦淮茹頭上綠油油一片的腦補場景,他真是沒有想到自己也會躺槍,猝不及防之下,被賈張氏一頭撞在了地上。
“賈大媽,你。”
“大茂哥,你沒事吧?”何雨水心疼她大茂哥,見許大茂被賈張氏一頭撞在了地下,忙用手攙扶許大茂,同時還咋咋呼呼的為許大茂出氣,懟嗆賈張氏,“賈大媽,你干嘛呀?你好端端的干嘛撞大茂哥?”
心里有火沒地方撒的賈張氏,就跟逮著了救命稻草的溺水之人,把秦淮茹那里受到的火氣一股腦的朝著何雨水撒了起來。
“我老婆子不想活了,怎么了?我撞許大茂跟你何雨水有什么關系?一口一個大茂哥,也不嫌害臊。”
許大茂趕緊打圓場。
人家賈張氏和秦淮茹難得一見的狗咬狗的場面,你何雨水一個外人瞎參合什么,沒看到周圍眾人都擔心他們看不成好戲嘛。
“雨水,閉嘴,秦淮茹懷孕了,賈大媽心里肯定有氣,兒子都死了四年時間了,兒媳婦還懷孕了,換做誰他也得生氣,不過賈大媽,我許大茂的說你幾句,秦淮茹都懷孕了,你就更不應該尋死覓活。”
“寡婦兒媳婦懷孕,我這個當婆婆的還有臉活在世上?”賈張氏用手拍打著自己的臉頰,“我這個是臉嘛,我這個就是屁股,我根本沒有臉在活著。”
“賈大媽,這你就不懂了吧,后爹哪有親爹親?秦淮茹懷孕了,要是在改嫁,沒有了你這個奶奶的照顧,棒梗、小鐺、槐花他們三個孩子能有好日子過?”
許大茂一臉我為幾個孩子考慮的擔心表情。
“我估計他們三個天天得被人家后爹打,著急他們前面的那個姓,還的跟著人家后爹姓,到時候你們賈家還有什么?”
賈張氏喃喃了一句,“什么都沒有了,什么都沒有了啊。”
“賈大媽,你說對了,到時候什么都沒有了,工作沒有了,孫子、孫女也都跟了旁人的姓,等于算是斷了香火,所以我許大茂才說賈大媽你尋死覓活這一招有點得不償失,依著我許大茂的意思,你不應該尋死覓活,你的好好的活著,活著替棒梗他們坐鎮,免得他們受了欺負。”
“大茂,大媽聽你的,大媽不死了,大媽要好好的活著。”
“這就對了嘛。”許大茂笑瞇瞇的將賈張氏扶起,心里真是樂開了花。
想要看狗咬狗的戲碼。
最起碼你的有這個狗。
沒狗還如何看狗咬狗的戲?
“秦淮茹,看你的樣子,你是不肯交代肚子里面的孩子是誰的了,我老婆子也不逼你,我就讓你發誓,等棒梗長大了,你得把工作還給棒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