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是想攛掇賈張氏以自己懷孕為由頭的去找大院里面的那些人要錢,借機將賈張氏的名聲徹底搞臭。
賈張氏豈能不曉得秦淮茹心里的盤算?
她知道火坑還往里面跳。
兩個意思。
一個意思是搞臭秦淮茹的名聲。
在搞臭對方名聲這個想法上面,賈張氏和秦淮茹不約而同的想到了一塊。
賈張氏要將秦淮茹塑造成一個是男人都可以上的破爛公車的形象,打消秦淮茹改嫁的心思,沒男人要你,你怎么改嫁?
另一個意思就是利益。
想要借著這個辦法獲取一定的錢財。
一毛兩毛不嫌少。
一塊兩塊不嫌多。
等賈張氏敲開許大茂家門的時候,手中已經攥了不少了的錢財,零零散散的毛票加起來差不多有二三十塊錢的樣子。
更絕的事情。
是賈張氏手中除了有她以秦淮茹懷孕名聲強硬性募集來得毛票外,還有一張畫滿了圈圈的紙張。
據賈張氏跟許大茂的交代。
紙條上面的那些圓圈或者條條框框,都是今次為秦淮茹懷孕事件募集好心人的名字,因賈張氏不識字,只能以圓圈或者條條框框代替人名。
賈張氏還說,之所以將這些人的名字記錄在紙張上面,是將來有條件了,她們賈家好好的報答這些募集的人。
許大茂都覺得有些新鮮。
禽獸滿員的禽滿四合院內,以吸血聞名江湖的賈家人還有喊出報答口號的一日。
更絕的是賈張氏那類似乞討的說詞。
賈張氏畢竟比秦淮茹多吃了幾年鹽巴,明明是拿秦淮茹肚子里面的孩子在說事,但卻扛了一門名為好心幫扶的大炮,朝著四合院里面的那些住戶隨便開炮。
劉海中、閆阜貴等等。
全都成了賈張氏炮下亡魂。
他們分別被賈張氏扣上了一頂好心接濟的高帽子。
唯有何雨水幸免,小丫頭將賈張氏朝著她轟來的好心幫扶的糖衣炮彈給原樣返還了回去。
“哎呦,賈大媽,你啥時候入了丐幫了?”打量著賈張氏的何雨水,罵人都不帶一個臟字,“瞧您這幅打扮,還真有幾分丐幫長老的風采,劇團讓您扮個要飯角色啥的,您本色出演。”
“雨水,你說大媽入了丐幫就入了丐幫吧,大媽實在沒有辦法,兒子死了四年,兒媳婦懷孕了,這一懷孕肯定沒法上班,我們一家五口就靠淮茹過日子,大院里面的街坊鄰居看在眼中,他們好心的接濟……。”
自賈張氏離開便一直默默關注事態發展的秦淮茹,邁著穩操勝券收拾殘局的步伐適時出現。
壓根沒有詢問。
一開口就是一副說教及站在大院鄰居們這一邊的口氣埋怨著賈張氏。
“媽,你干嘛呀?你剛才跟我說你想要上廁所,結果背著我滿大院的找街坊們要錢?”秦淮茹先把自己摘干凈,將賈張氏要錢的屎盆子死死的扣在了賈張氏的腦袋上,“您這是干嘛呀?街坊們的日子都不好過,日子都過的緊巴巴的,我沒有懷孕,您怎么還拿我懷孕當借口的朝著街坊們要錢?您這就是欺騙,趕緊的,把錢還給街坊們。”
“淮茹,媽知道你擔心什么,媽想開了,你肚子里面的孩子盡管生下來,我讓他姓賈,當親孫子對待,淮茹,你放心,你安心的養胎,家里的營生有我老婆子,我老婆子就算要飯,也得讓你將身子骨養好。”
賈張氏把那張鬼畫符一般的所謂的欠條遞給了秦淮茹。
“淮茹,這是我記錄的街坊們給錢的賬本,你將它收好,等將來咱們有條件了,一定要加倍的補報這些好心的街坊鄰居。”
小寡婦貌似不是老寡婦的對手。
被老寡婦擺了一道。
因為賈張氏將欠條給到秦淮茹手中后,卻沒有將她要來的那幾十塊錢給到秦淮茹,反而徑直揣進來自己的口袋。